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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渔抬起头，瞠目结舌的瞪着他。
不是，
你小子影帝附体啊，
张口就来？
对于陈凡的态度和积极，几个女生都十分满意，都信以为真了，以为林羡渔真跟陈凡在一块了。
等莺莺燕燕走后，林羡渔看向陈凡：“你演上瘾了？”
“反正都是逢场作戏，为什么不给她们提供点情绪价值呢，对我们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你看，晚上有人请我们吃夜宵了。”
陈凡笑了笑，这不是蹭到夜宵了么：“而且，这些都是人脉资源啊。”
“她们的投资人选是自己，比如美容，衣服，新款的包，可没闲钱投资你。”
林羡渔摇了摇头，唯一一个会投资他的，真被他给遇到了，该说他运气好呢，还是说我运气好呢？
“那渔渔，你哪来的钱？”
“我自己赚了一部分，还有你可别没大没小的，叫姐姐…”林羡渔冷不丁的问道：“如果我没投资，你打算怎么搞？”
“磨一磨吧，最多延后一个月的时间。”
“那算是我的幸运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啊，渔渔…哈哈哈哈…”陈凡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羡渔温柔的脸蛋儿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小子等着，你脚踩两条船的秘密我吃半辈子。
“你晚上真要去？”
“为什么不去，我给你当挡箭牌，吃口夜宵的资格都没有。”
“不送女朋友一块回家了？”
“回啊，夜宵也吃。”
陈凡跟林羡渔都是打的明牌，也没什么好装的：“晚上反正你也闲着没事，看一会？”
转眼，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客流量是分阶段性的，隔一段时间来一波，四点多正是忙的时候，门口已经排起了队伍，有些是拿着宣传手册来的，对于新开的店感到新颖。
陈凡过去看了眼，有些惊讶，居然已经卖了三百九十杯了，其中友情的最起码有几十杯，到饭点正好四百杯，晚上高峰期如果能再卖两百杯，那就完全没问题了，比预期要好得多。
正常而言，干到十点应该也只有五百杯多左右。
但是按照客单价十四一杯，那也有七千大几了，比他预料的要优秀一些。
林羡渔喜悦都表现在脸上了，那笑容就没消失过。
她加盟品牌开业只有近四千的营业额，到了陈凡这里一个刚创办的品牌第一天就有七千？
“差在哪里？”
“差在时间上，两年前那还是房地产危机的时候呢，而且这两年的消费力度提升不是一个级别，加上设计暗示跟潮流变化吧，种种原因…”
陈凡调侃道：“总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总结两个字，那就是‘感觉’。”
林羡渔信陈凡说的，她现在感觉陈凡真能带她赚大钱。
最起码义乌的铺子，还有这家饮品店都赚钱了，虽说刚开业吧，却也能管中窥豹了。
“你真是我的福星…”林羡渔抱着手臂，这对她而言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那些给她添麻烦的一律被称之为扫把星。
“是是是，渔小姐，咱们争取做大做强，共创辉煌。”
林羡渔莞尔一笑，现在理解姓张的小丫头，姓姜的小丫头喜欢陈凡了。
不过这对于两个女生，或者还有其他女生可未必是好事。
年轻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否则余生皆是遗憾。
她看向陈凡的背影，发了个信息过去。
“肯德基那个应该是正牌女朋友，那么今天这个是什么，暧昧对象吗，小渣男。”
陈凡没走几步，回头看向店门口的林羡渔，你加个小是什么意思？
你又知道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互相伤害何必呢？
“我不叫你渔渔，你也别叫我渣男。”
“好的，小渣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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