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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被占了？难道是光辉之主？”
希尔薇娅的声音更加玩味。
此刻，拉克迪沃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猩红的眸子贼兮兮的打量起周围。
见此，灰发人偶轻笑一声，挥手之间让细密的黑纱填充满整个房间。
懒惰的权柄，同样具备隐秘的效果。
当然，这种效果对于神灵来说只能算聊胜于无，不过看样子拉克迪沃接下来的话语应该不算太重要，毕竟它还是知道分寸的。
见此，某只肥鸦扑腾了两下翅膀，用肃穆的语气说道：
“您的猜测没有错误！”
“我的主人，要知道，正神的位置是有限的，一位新神的诞生必然会伴随一位旧神的陨落。”
什么？正神的位置是有限的！
听到这句话的希尔薇娅手指敲桌的动作猛然一滞，心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但在将从教会典籍中看到的那些线索串联在一起，又觉得正应如此。
每一位有记载的古老年代正神级神祇，其权柄都与当今某位正神权柄极为相似。
而且还有一点，这个世界的神性底色无论如何怎么改变怎么混杂，底色永远都是那几个。
嗯……如此看来，自己的位格和本体在这个世界的含金量似乎还上升了？
此刻，她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已经有些混乱。
拉克迪沃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过了好久才继续说道：
“在纯白的皇帝陨落后，纯白的教皇正式登基。”
“自那一天起，教权彻底凌驾于王权之上。”
此时，希尔薇娅脸上虽然挂着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但内心却因了解到这个世界的一项隐秘而变得有些麻木。
怪不得当时莱斯顿直接入侵了西方诸国联盟，因为那位皇帝的目标正是光辉之主！
但很奇怪，在神明的伟力前，哪怕是全部由超凡者组成的军队也没有任何胜算。
这是一场明知会输的战争，但那位皇帝为什么要这样去做呢？
想了几秒后，她才开口问道：
“那位莱斯顿的皇帝不知道这样的隐秘吗？”
见此，拉克迪沃终于开始摇头：
“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毕竟那时的他只是第三阶段的超凡者，并未获得神性晋升使徒位阶。”
“但就算他事先知道，也会悍然发动那场战争。”
还会？
听到这个单词后，希尔薇娅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下一秒一个名字随口而出：
“战争之神？”
“没错。”
拉克迪沃拍了拍翅膀：
“虽然当时的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但根据我们冥河议会的推测，那位北地人信仰的神明绝对是支持莱斯顿帝国的。”
“最初，我们仅仅是猜测，无法真正确认。但在战争末期，我们几乎可以肯定。”
“哦？”
“您知道机械教会那七十二台战争魔像中大部分机体的结局吗？”
“毁在了前线。”
希尔薇娅淡然说道——
这是教会典籍上的记载。
“是的，但您有没有考虑过每一台都有弱使徒级别实力的战争兵器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大规模损毁了？”
希尔薇娅目光平静看着对方，没有给出自己的回答，但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神降！
随后，她便用质询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那只肥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