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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靳为国继续指使靳大丫、靳小豹、楚学和姜鱼，让他们把牛羊粪直接铲到贾家屋里。
特别贾张氏炕上，靳小豹将巨量牛羊粪铺满整个炕。
靳大丫和楚学相互配合，一个千里眼，一个顺风眼，简直所向披靡。
最后还是易中海拿着手电筒照亮，才把大堂中间电灯泡换上去。
灯骤然亮堂起来，灯光照耀到每个人身上。
靳为国和娃娃们装作没事人一般，站在人群中。
许大茂和何雨柱刚刚联合暴打贾张氏，不过这会子，他们也坐在椅子上，那场景看着他们似乎从未离开过他们所在位置。
当人们将目光集中在贾张氏身上时，他们就忍不住想笑。
因为贾张氏整张脸被黑黝黝牛羊粪包裹，头发上也裹着厚厚一层粪，她身子里头到处是淤青，不过她穿着冬衣，外人看不出来而已。
“妈，你是怎么了？”
秦淮茹一看到婆婆这样，她难得挤出几滴眼泪，上前慰问一番，却被贾张氏狠狠推开。
被贾张氏推一把，秦淮茹衣服摆子也沾染上恶臭的牛羊粪。
棒梗皱着眉毛，完全愣住，不解看向贾张氏，“奶奶，你怎么还把牛粪放嘴里吃，你就算饿，也不能吃，那是粪，那是屎啊。”
若不是棒梗眼珠子看的清，恐怕大家伙还不曾注意到贾张氏满嘴是屎。
“贾老太太，你再饿，也不能吃屎啊，这年头你竟然落得吃屎，我们四合院可不好评比先进文明呀。”
许大茂早就乐开花，狠狠无情嘲笑贾张氏。
何雨柱也捂着肚子，拳头狂砸着桌子，笑的下巴根本合不拢。
靳大丫他们也是憋笑，坏事是他们干的，他们得继续装大蒜。
靳为国观察所有人，多少都带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可想而知贾张氏在整个院里的风评有多么堪忧。
靳为国看出来秦淮茹也想笑，一直以来秦淮茹被婆婆镇压着，行也不是，坐也不是，婆婆出糗，她这心里头竟然有种变态快感，不过她还是忍住，秦淮茹明面上装作一副同情婆婆的样。
一大妈和一大爷自持是院里的长辈，一大妈端着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贾家老姐姐，你该不会真馋了，吃上那牛羊粪，实在吃不起饭，可以跟大家伙说说嘛，借借粮食也未尝不可。”
贾张氏心中冷哼，真去一大爷家借粮食，一准说没有，真是假好心！
“我不是主动要吃，我是被迫的，有人强塞我嘴里，还有人打我，老易，你得给我做主。歹人一定就潜伏在我们四合院，一定是，就是那个把牛羊粪弄到我门口的人。”
贾张氏说的太急，她剧烈呛起来，一大口羊粪堵到喉咙里，令贾张氏快要窒息。
渐渐的，贾张氏脸上铁青起来。
贾张氏说别人强塞她吃屎，可刚才一片漆黑，没有谁能够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位大爷对于贾张氏说的话，抱有一丝怀疑，不过眼下，贾张氏好像真的要不行了。
贾张氏鼻息越来越弱了。
“奶奶，奶奶你可不能死啊。”
棒梗眼里掉出金豆豆，可他害怕臭啊，硬是不敢靠近贾张氏一步。
槐花和小当捂着鼻子，跪在贾张氏身边哭。
靳为国嘴角勾起一抹嘲弄，这个贾张氏也有今天。
靳大丫他们觉得靳为国大哥哥说话算话，大哥哥说让贾张氏付出代价，瞧，这代价不是就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