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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得知父亲为了保释自己,不仅花光积蓄,还卖掉了房子,心里五味杂陈。
他羞愧难当,又满心怨恨,但此刻也不敢再对靳为国轻举妄动。
在众人的注视下,许大茂和许富贵收拾好行李,黯然离开了四合院。
他们搬到了一个狭小破旧的出租屋里,生活条件一落千丈。
二大爷刘海中得知许大茂的遭遇后,心里不是滋味。他觉得靳为国虽然占理,但处理得有些太狠,便决定去靳为国家求情。
刘海中来到靳为国家门口,敲了敲门。靳为国打开门,看到是刘海中,微微皱眉,客气地问:“二大爷,您有什么事?”
刘海中走进屋子,清了清嗓子说:“为国啊,我知道大茂那小子不对,可你这让他卖房凑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都是一个院里住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把事做绝。”
靳为国一听,脸色沉了下来:“二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许大茂三番五次害我家人,我一忍再忍,这次他还纠集混混伏击我,我要是不给他点教训,以后还不得骑我头上?”
刘海中还想再劝,靳为国直接说:“二大爷,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那咱们找一大爷评评理,让他说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一听要找一大爷,刘海中立刻没了底气。一大爷在院里威望颇高,向来公正,肯定会站在靳为国这边。刘海中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话,灰溜溜地走了。
没过多久,靳为国因为工作出色,被厂里提拔为宣传科主任。他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刘海中叫到了办公室。
刘海中一进办公室,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靳为国,心里就“咯噔”一下。靳为国看着他,严肃地说:“二大爷,您不是觉得我做事过分吗?今天咱们好好聊聊。”
刘海中站在那里,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靳为国接着说:“您一直喜欢当官,想管事,可您看看您平时做的事,公平公正吗?就拿许大茂这事来说,您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指责我,合适吗?”
刘海中被训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反驳。他心里清楚,靳为国现在官比他大太多,自己根本没有反驳的资本。
靳为国见他不说话,又说:“以后在厂里,您要是还这样不分是非,我可不会轻易放过。您回去好好想想吧。”
刘海中如获大赦,连忙点头,转身匆匆离开了办公室。他心里满是憋屈,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暗暗咽下这口气,感叹自己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
刘海中灰溜溜地从靳为国办公室出来,一路上都在心里埋怨自己多管闲事。回到家后,他坐在椅子上,越想越气,却又毫无办法。
“这靳为国,当了个宣传科主任就这么神气,不就是官比我大了点嘛!”刘海中一边嘟囔,一边狠狠地拍着桌子。
他的老婆听到动静,从里屋走出来,问道:“咋啦?发这么大脾气。”
刘海中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老婆听后,撇了撇嘴:“你呀,就是爱管闲事,这下好了,碰一鼻子灰。”
刘海中被老婆数落,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决定找机会挽回点面子。
过了几天,厂里组织了一场文艺汇演,要求各个科室都出节目。刘海中觉得机会来了,他所在的车间打算表演一个小品,他自告奋勇当导演,想着要是节目出彩,说不定能在厂里出出风头,顺便压压靳为国的气势。
排练期间,刘海中对演员们严格要求,事事亲力亲为。可他毕竟没有专业的导演经验,演员们被他指挥得晕头转向,排练进度十分缓慢。
靳为国得知此事后,主动来到排练现场。他看着混乱的场面,忍不住皱了皱眉,然后走上前,对刘海中说:“二大爷,让我来给大伙提提建议吧。”
刘海中本不想让靳为国插手,但又不好拒绝,只能勉强点头。
靳为国凭借自己在宣传方面的经验,很快指出了小品存在的问题,并给出了修改建议。在他的指导下,演员们的表演逐渐有了起色,排练也变得顺利起来。
演出当天,刘海中车间的小品大获成功,赢得了台下阵阵掌声。刘海中虽然心里对靳为国还有些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要不是靳为国帮忙,这个节目不可能这么出彩。
演出结束后,刘海中找到靳为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为国,这次多亏了你,之前是我不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你。”
靳为国笑了笑,说:“二大爷,您能这么想就好,都是厂里的同事,以后咱们齐心协力把工作做好。”
靳为国在宣传科的工作渐入佳境,新的宣传活动筹备得如火如荼。
他打算办一场大型的厂史展览,全方位展示工厂的发展历程,让工人们更有归属感。
这其中涉及大量资料整理、展品筹备和展厅布置工作,他把刘海中安排到了资料整理的关键岗位上,希望他能发挥所长,把工厂这些年的重要文件、照片等资料分类梳理好。
刘海中一开始信心满满,觉得自己肯定能把这活儿干漂亮。可真干起来才发现,这项工作比他想象中难太多。
资料堆积如山,年代跨度大,而且不少文件保存状况不佳,字迹模糊,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甄别、分类。
没几天,刘海中就开始手忙脚乱。他一会儿把重要文件搞混,一会儿又把珍贵照片弄丢,工作进度严重滞后。
同事们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自己负责的部分,只有他这边乱成一团。
靳为国来检查工作进度时,看到刘海中负责的资料区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照片也杂乱无章,顿时火冒三丈。
“刘海中!你到底在干什么?这都多少天了,工作进度连十分之一都没完成!你看看你弄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靳为国指着满地的资料,怒声斥责。
刘海中低着头,满脸通红,嗫嚅着:“我……我也在努力,可这资料实在太多、太乱了,我实在理不清。”
“努力?你这叫努力?”
靳为国越说越气,“我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你,是信任你,结果呢?你就是这么对待工作的?要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刘海中被骂得抬不起头,心里又委屈又懊恼。他知道自己这次确实搞砸了,但面对靳为国的怒火,又不敢反驳。
“限你三天之内,必须把资料整理得清清楚楚,要是再搞不定,你就别在这待着了!”靳为国撂下狠话,转身离开。
刘海中望着靳为国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这次捅了大篓子,只能咬着牙,没日没夜地开始整理资料,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期限内完成任务,挽回自己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