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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沈望一起，一起打碎这面困住我们的镜子。”
程止笑着望着姚主席，随后弯起眼睛，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
这是最真实的程止。
是有感情的程止。
姚主席沉静的凝视着程止，看到她的所有表情，严肃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他微微勾起嘴角，此时他不再是严肃的领队，而是像是和蔼的长辈，看着正在哭泣的孩子。
姚主席眼底有了笑意，“看来他真的很不一样，你变了很多。”
之前的程止毫无生气，在面对伤害，连痛苦都不愿意展现在别人面前，何况是眼泪。
她真的开始打开心扉，想要开始好好生活了。
那个曾经让她心甘情愿承受所有痛苦的人，现今也在温暖着她啊。
还好。
终于一切都有了它的结果。
程止嗤笑，用掌心擦拭掉脸上的泪痕。
她也发觉到，自从和沈望相遇，她真的变得很爱哭。
“所以这次我不想再忍耐了，等回到中国，放下中国女篮的身份，我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这件事该到此为止了。”
姚主席微微点头，他明白程止说的意思。
忍耐的那个人一直都是程止，那不公平。
被恶意中伤的那一天也是，她没有主动给人定罪，只是看到那个人依旧不知悔改，只是打了一巴掌交代了结果。
那么她呢？
真相该被揭露出来了。
程止垂头思考了一会，来回摆弄着手指，抬头看了看姚主席，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
姚主席看到了程止的欲言又止，轻笑着打趣，“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了，想说什么？”
程止抿了抿唇，轻声说着些什么，只见姚主席脸色突变，整个人看起来很沉重。
等到姚主席离开，程止怅然的倒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