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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除外，她优雅地走过来，在西耶娜旁边坐下。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汉德肖，一动不动，也不眨眼。
这位情报掮客的笑容微微扭曲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好吧，稍等一下。我可不会随便把来路不明的设备插到工作电脑上，得先采取些小防范措施。”
“这很合理，” 西耶娜说道。
她看着他拿起一个带几个 USB 接口的小盒子，把它插到笔记本电脑上，然后在机器上操作了一会儿，屏幕的光在他的眼镜上闪烁。
最后，他把她给的 U 盘插到其中一个接口上，在触摸板上点了两下。
“嗯，” 他说，“这些看起来确实像是官方报告。”
“你以前见过一些？” 西耶娜问。
“偶尔见过。通常都是些过时的旧报告，慢慢流传到网上的。我觉得有几次是故意泄露出去的。不过这份看起来新多了。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觉得我不该说，” 她说。
汉德肖考虑了一下，然后耸耸肩。“说得也是。光是拥有这份文件就是联邦重罪。从人力资源部（HRF）拷贝出来还堂而皇之地走出去？这足以让一个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西耶娜心里一沉。“你想要这份情报吗？” 她问。
汉德肖想了想该怎么回答，然后点点头。“我想要。当然，既然我已经拿到手了。你不会以为我只看不拷贝吧？不，别担心。
我不会小气的。这份情报很有价值，如果不酬谢你，那可就太不地道了。但是…… 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吧？”
西耶娜连连点头。“是的。‘响尾蛇’ 是个麻烦。我得解决他，但我从这份情报里得到的还不够，不足以真正帮上忙。比我之前知道的多了些，但，呃。”
“信息很干，” 汉德肖说，“原始信息能让你对目标有个大概了解，但还不足以实际利用。不幸的是，这也比我自己知道的关于‘响尾蛇’ 的信息多。我或许能在这份清单上再添一两个日期，多几张照片，但也就这样了。我又没办法看到我们这位反派朋友的日记。”
“我知道，” 西耶娜说，“不过我希望你能把这份情报散布出去。如果它流传开来，或许能让他的日子不好过。”
“嗯，挺聪明。他在我看来不像是那种会打情报战的人，所以这样你就能抢占先机。” 汉德肖从慵懒的坐姿中坐直了一些。
“好吧。我能帮你做这些。既然我觉得光付钱给你可能帮不上太大忙，我可以帮你散布这份情报。嘿，我甚至可以以超低折扣卖给所有人。”
他双手十指相扣，眯起眼睛。“如果你给我一个一次性电子邮箱，我一有关于他的新消息，就会把所有信息都发给你。”
“我觉得这还不够，” 西耶娜说道。
“我有时能在人力资源部接到报警之前，就知道他会在哪里动手。”
“你怎么做到的？” 她问。
他耸耸肩。“调度员挣得很少，很容易受贿。”
“我给你一个，呃，可以发短信的号码，” 西耶娜说。她看了看雅典娜，雅典娜轻轻点了点头。西耶娜都不确定雅典娜有没有眨过眼。
“行，” 他说，“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付钱给你。不过我身上可没带大把现金。”
“那…… 现在不用了，谢谢，” 西耶娜说。
汉德肖点点头，然后瞥了一眼出口。“就这些事了？”
“我想是的，” 西耶娜说。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准备得太过了，但这也在意料之中。“嗯，好了，姑娘们，我们走吧。汉德肖…… 再见？”
“再见，” 他轻松地说道。
西耶娜朝门口走去，查看了一下刚刚接到并完成的最新任务提示。
【行动奖励！】
【因背叛一位友好英雄的信任，你获得：+1 技能点！】
她意识到，这件事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让她心里沉甸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