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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依怒目圆睁的瞪着黄恰恰，低声训斥。
“告诉你，录像，录像，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柳眉倒竖的越娇蕊，眼神如刀割般死死盯着黄恰恰。
拉拢脑袋的黄恰恰刚瞥一眼她，越娇蕊狠狠推一把推在黄恰恰的肩膀上。
“把头抬起来，你面对的不是我们，是那个孩子的父亲，他现在要告你。若是他赢，你要负法律责任，你知不知道，你要坐牢吗？你说话啊？”
柳鸂鶒星眸中射出，明显的恼意思，大力一推，直接将黄恰恰推倒在地。
“家人相信你，我们相信你，可是，法官呢？视频呢？证据呢？既然你穿上喜欢的羽绒服，为什么你的手，不好好放在兜里。”
黄恰恰跌坐在冷冰冰的地面，四面八方的风，刺骨般袭来，委屈的泪也在眼圈打转。
“不许哭，从头到尾再仔细想想，后来帮助你的男孩女孩，有什么特点。”
黄恰恰缓缓的抬头，三位从宿舍赶来的室友，竟没一个人给她拿衣服，她只穿着毛衣，毛衣上的缝隙，让冷风毫不犹豫的钻进来，黄恰恰身上仅剩不多的暖意，都快分崩离析。
“我记不住，当时，大家都帮着孕妇，我……”
“不上课，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想。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柳鸂鶒如淬了冰的冷冽声音，如凌冽的寒风般瘆人。
“不是这样的。我没做错……”
“闭嘴，你难道真的想戴手铐吗？现在再回忆一次当时的情况。一字不差的写清楚，别哆哆嗦嗦的说，快写。”
程依依的声音比窗外的刺骨寒风都冷，一甩手将笔扔在地上，纸拍在黄恰恰的脸上。
趴在地上的黄恰恰，眼圈泛红，发抖的左手，按住颤抖的右手，大口的喘着粗气，起伏的胸膛，憋闷，压抑，痛苦不堪。
“吱呀。”
办公室的门打开，孩子的父亲，怒不可遏的盯着，瑟缩在地上，可怜兮兮的黄恰恰，怒喝道。
“你给我等着。”
室友们挺起胸膛，纷纷护在黄恰恰的身前，柳鸂鶒拿出手机，打开相机。
“你拍我干什么？”
孩子的父亲，顿时暴跳如雷，举起手掌想要拍翻，柳鸂鶒的手机。
“你打人，报警。”
程依依和越娇蕊，直接掏出电话。
“你们俩诬告，我没打她。”
孩子的父亲，额头青筋暴起，握紧拳头，对准还在拍视频的柳鸂鶒。
“我们俩看见你打她。你等着警察来处理你吧。”
程依依和越娇蕊，刚要拨通电话。
头发稀松的老师，迈着稳健的步伐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按住柳鸂鶒的手机，不卑不亢对，孩子的父亲缓缓道。
“事情的经过，在没弄清楚之前，请不要妄下定论。”
孩子的父亲挺直胸膛，怒气冲天的气势，仿佛能扫清一切障碍，声音如虹大喊。
“你们学生……”
“这里是学校，请不要大声说话，现在你可以离开。”
老师佝偻的身躯，恰巧挡在几个室友面前，从容不迫的态度，赶走孩子的父亲。
“老师，柳鸂鶒在自拍，如果我们报警，警察来，我们俩做假证，这样就能威胁他，撤掉他对黄恰恰的起诉状。”
程依依和越娇蕊，满脸涨的通红，攥着拳头，急促的辩解。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们这样做，和那个男人，有什么两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