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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病为什么要被关在这里？”楚飞来了一个灵魂质问。
张道德说道：“我这是师门安排的任务，我需镇守这里，看守鬼门封印。”
“师门？”
张道德抱拳望向窗外，自豪地说道：“我乃龙虎山第九十八代传人。师门自然是龙虎山！”
楚飞：……
“不是第八十九代吗？”
张道德尴尬地笑了笑，“这不重要。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你师门还有谁？”楚飞继续追根问底。
张道德脸色微变，露出警惕的神色，说道：“江医生，我是看在楚兄的份上才跟你说这么多！我师门的事，你还是不要深入打听，对你不好。”
楚飞露出职业的微笑，说道：“那我就不追根问底了。只是，我受楚飞所托，过来了解一下你的病情，给你们一些治疗方案。”
听江医生这么说，张道德露出愧疚之色，连忙道歉。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江医生。只是师门秘密，恕在下不能透露。”
楚飞理解地点了点头。
他看向一旁吃下培元丹打坐运功的彩衣，问道：“彩衣姑娘，刚才你在画什么？”
彩衣睁开双眼，露出迷糊的神色，说道：“我没有画什么啊。刚才是我妹妹在画画。她比较胆小害羞，就是比较喜欢画画。”
楚飞：……
（人格分裂症的另一个人格设定是自己的妹妹吗？）
楚飞扶正了一下眼镜，脸色凝重的说道：“就是说，你体内有一个是你妹妹的灵魂？你对你妹妹的一举一动都知道的？”
彩衣顿时就觉得江医生好会。
果然是楚飞信得过的医生，竟然一下子就看出了她一体双魂的事实。
“江医生，你说得没错！外面那些庸医，竟然还说我什么人格分裂症，他们的医术跟江医生比，连提鞋都不配。”
外面偷听的李医生只能捂着嘴巴蹲在地上苦苦憋笑。
救命啊，这两精神病能不能正常一点啊。
楚飞也很想笑，但他不能啊，他是一个有职业操守的精神病医生。
“好了，初步情况我了解了。那我先回去了。记得定时吃药。”楚飞说出江医生常说的话，便离开了三栋病楼。
离开的时候，楚飞向李医生问道：“十九号和二十号病人是因什么关治在这里？他们看起来危害性并不大。”
“我也不是很清楚。”李医生闪烁其词。
楚飞并没有追根问底，如果表现得太迫切，反倒容易让人产生怀疑警惕。
回到一栋病楼，楚飞镇定自若地进入江医生办公室，换下大白褂，穿上江医生的日常衣服。
改头换面符的时效还有16小时，在此期间，楚飞只能顶着江医生的面孔行事。
“江医生。”
刚走出办公室，楚飞就撞见小雪。
只是现在小雪看起来跟平日有些不同，她身上竟然散发出灵力波动。
难道是十倍培元丹的功效？
楚飞微微一愣。
“小雪……这大美女。”楚飞下意识地回应，差点就露馅了。
“你今天真漂亮。”楚飞学着江医生扯出和煦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小雪脸上乐开花了，笑道：“江医生今天不是一早就出发去上京市参加医学会议吗？”
楚飞点了点头，扶正了眼镜，说道：“嗯。有些事情耽误了，所以没去。”
“先不聊了，我还要去办些事。”
他可不想将自己暴露在小雪眼底下，这小妞可敏感着呢。
这时候，小雪的眼里已经带着怀疑。
两人错身而过。
“江医生有女朋友吗？”小雪突然问了一句。
楚飞微微一愣，只能以自己的判断回应道：“还没有。”
“喔……”小雪转身看向楚飞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