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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通瞅了一眼，一开始还面色如常，直至看见了最后一行的字样，突然神色一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问题吗？”
莫迟一愣。
白世通先是紧盯着他，确认莫迟真是无心之举后，才把纸张拍在桌上：
“你胆子真大，竟然敢找我买空间古兽的尸体。”
“空间古兽怎么了？”
莫迟有些疑惑，他的那张【破空曲步】就是从空间古兽身上爆出来的，难不成这还是什么禁忌不成？
白世通沉默片刻，随即拿出一张蓝色的卡牌：“你可认识这个。”
莫迟不假思索：“空间系卡牌，【开拓】，自成空间，是收容延伸之物和御兽的必备之物。”
白世通点点头，接着道：“你可知【开拓】来自何处？”
“当然是魔兽爆出来的呀，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
莫迟理所当然道。
白世通的回答却耐人寻味：“是，但也不是。”
莫迟听得一脸懵逼。
大哥，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当谜语人了行吗？
白世通接着道：“我告诉你，这世间的空间系魔兽，唯有空间古兽一种，而每一张【开拓】，乃至每一张空间系卡牌，都只能来自空间古兽一族。”
莫迟颇为惊讶。
难怪他之前在图鉴上翻看【开拓】和【破空曲步】的介绍时，都只列出了一种能爆出该卡的魔兽。
“也就是说，空间古兽十分珍惜？大家都想弄死他们？”莫迟猜测道。
白世通却摇摇头：“恰恰相反，空间古兽与寻常的低阶魔兽不同，已然诞生了不比人类逊色的智慧，其中的佼佼者甚至以与人族定下盟约。”
“盟约？”莫迟瞪大了双眼。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魔兽还能与人类结盟，这不是耗子给猫当伴娘吗？
“是的，盟约。”
白世通淡淡道，“这是人族上层的决定，具体我也不了解，大致的内容就是，人类严禁捕杀与交易空间古兽，违者重罚；与此同时，空间古兽会将爆出的卡牌供给一部分给卡师。”
“互惠互利吗？这样倒是说得通。”
莫迟了然，原来这就是白世通看见“空间古兽”这四个字脸色大变的原因。
想了想，莫迟继续看向他：“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空间古兽的尸体卖？”
白世通一愣，颇为稀奇：“我是没有说清楚吗？人类严禁捕杀与交易空间古兽及其尸体，违者重罚。”
莫迟哈哈大笑，目光一凝：“可我倒是觉得，你不会是个乖乖守规矩的商人，你连城卫军的铠甲都敢倒卖，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白世通连连苦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个视财如命的形象？”
他盯着莫迟，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张记载着数个魔兽名称的纸张在他手里不停的揉紧又散开。
最终，白世通一拍桌子，肉嘟嘟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罕见的霸道之色：
“特么的，你都敢买，我还怕什么？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