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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老爹？你别emo了。”
眼镜里，又传来二壮的声音：“现在的问题是，不管公司如何，咱们东北分部少不了萨满教的支持，这却是事实，无论公司高层愿不愿意承认，都是如此。”
“我觉得现在我们应该去找关老奶奶。”
“说实话老爹，这次关老奶奶的做法，我也很纳闷。”
“她老人家作为十老之一，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哪怕王家那般打压，也没有闹过到例会上一次，为什么这一次却做出这样意料之外的事情呢？”
“二壮，你的意思是出马有变动？”高廉不禁问道。
“关老奶奶这么多年都没有动作，那就说明这些都在她的默许之下，但如今却一反常态，这说明有了能够阻挠甚至代替关老奶奶做出决断的人，出现了。”
“而这位出现的人，可没有关老奶奶那么好的心态，能对一直以来东北这片区域异人界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
“你是说……萨满！”
高廉也不笨，要不然也坐不上这个位子。
要知道，如果高家不是加入了公司的话，那么十老必有一席之地。
“没错！虽然我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但就目前的大数据分析得出来的结果来看，这个打着出马弟子名头的张起祖，应该就是萨玛一脉真正的继承人！”
二壮仿佛十分笃定一样开口道：“但奇怪的是在他出现之前，竟然没有一点他的线索，哪怕是公司也没有，甚至就连在网络上都没有任何痕迹，我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山顶洞人了，竟然都不上网的吗？”
张起祖如果听到二壮的话，一定会点头承认下来。
不光山顶，还是雪山山顶呢。
“张起祖……”
“二壮，从今天开始，密切关注这个张起祖！”高廉开口道：“如果真如你推测的那样，那么现在就算我去关家堡，恐怕也见不到关老了。”
出马弟子，甚至说出马一脉，不过是近几百年的一个称呼说法。其真正的源头，应该为萨满教。
而萨满教真正的传承，甚至可以追溯至五千到一万年左右，其久远程度，哪怕是龙虎山天师府，都要稍差一筹的地步。
只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历朝历代当中萨满教被打压的十分厉害。最后迫于无奈，萨满教集合了所有的力量，仍旧能够推出最后一个封建王朝。
但至此之后，萨满教的传承就彻底消失了。
只留下了一个分支……在东北地区被称之为出马弟子。
高廉也是因为高家的关系，在成为了高家族长之后才知道这些隐秘的。
但出马弟子的神秘，却是人尽皆知的。
萨满教如今是否依旧还在，恐怕整个出马一脉也就只有关石花心知肚明了。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的确没有人见过，甚至连出马弟子自己都已经忘记了“萨满”这个身份了。
所以高廉一时之间也没有想起来。
可经过二壮的一番话，他幡然醒悟。
但隐约间也生出了一种心慌的感觉。
风雨欲来啊！
“而且……老爹，我感觉那个家伙，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存在！”
犹豫许久，二壮这才说出了一个连自己也不确定的事情：“当时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