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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落回下方,他来到了自己老师身边。
此时,他的老师正紧闭双眼,双手胡乱挥舞。看他的样子就像是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
“……草率了。”少年有些无奈。他真的没预料到自己会赢得这么轻松,结果自己的擅作主张似乎把老师害了。
他的老师虽然成了神,但看样子似乎并不会成为正常神灵。
“老师,你醒醒!”少年轻轻拍打自己老师的面颊。
听到少年的声音之后,老者原本抽搐的肢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他努力张开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学生。
“抱歉……我一直都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痛苦……我总觉得我很了解你,但是正当我体验到和你一样的痛苦时,我才明白我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肤浅……原来邪神的内心是如此的痛苦吗?”老者默默流下了眼泪。
他的这具躯体来自于少年,按理说他的容貌会一直保持少年的模样。但是当老者的灵魂和这团血肉结合之后,这团血肉的容貌就开始偏向老者年轻时的模样了。
老者年轻时的模样并不出彩,但现在没人在意这个。
“老师,你能感受到痛苦,是因为你在压制欲望。如果你顺从欲望的话,你就不会那么的痛苦了。”少年轻声说道。
“我还是太高估自己的意志力了,我之前还以为只要自己有良知,就能压制一切的邪恶情绪。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光有良知是没用的。你能做出那些改变,真的是太伟大了。”
老者在体验了当邪神的感受之后,就充分地理解了少年的转变是何等的可贵。
因为哪怕是像他这种比较坚定的好人,在那些由信仰之力带来的邪恶情绪的冲击之下,也有些摇摇欲坠了。甚至老者根本没有自信能够长时间地保持理智。他很害怕自己会发狂。
而且现在有一个问题,他发现他能感受到一些信仰之力正朝他汇聚。那些信仰之力对他充满诱惑,这让他的心变得躁动不安。
“原来邪神想要忍受信仰之力的诱惑是如此的艰难。怪不得那几位大人对信仰之力严防死守……”老者此时终于明白了荷莱露等人的良苦用心。
信仰之力在初期的时候并不会体现验出什么危害性。但是一旦有人用信仰之力成神,那么信仰之力就会将人改变成适合它的形状。那么之后这个神想要摆脱信仰之力,就会变得相当困难。
从某种层面来说,与其说是这个人借助信仰之力成神了,倒不如说是信仰之力借助这个人的躯体成神了。
这听起来很荒谬,因为信仰之力根本不可能成神。但是老者现在的感受就是成神的人不是他,反而是他体内的信仰之力。信仰之力似乎有它自己的意志,当有神强烈排斥信仰之力时,信仰之力也就会抛弃他去找新的代言人。
可以说谁更能代表信仰之力,信仰之力就会找上他。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恐怖意志。它更像是根植于所有人心中的毒瘤,象征着人性中最邪恶的部分。
“呃……”此时的老者已经泪流满面,他无法忍受那种割裂的痛苦。内心的强烈冲突,让他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抑郁症患者。
“老师……对不起!”少年此时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但是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想要排除信仰之力的影响很难,而他觉得他自己能够成功,完全是一种侥幸。
“老师,我发现了一种全新的道路。但是行走在这条路上,却让我感觉不安,我现在很迷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我觉得我现在的道路应该可以帮助你摆脱信仰之力的影响,我把这条路成为规则之路。请您听我说,我对世界规则的理解是这样的……”
少年开始讲述自己对世界规则的理解。他的声音稳定而温柔~而在他的慢慢讲述之下,老者的痛苦呻吟声也开始减弱了。
与此同时,周围的空气开始震动起来,淡淡的金光笼罩八方,一股莫名的香气飘散出来~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为少年的演讲喝彩。
此时的老者已经沉沉睡去了,但少年依旧在不停地讲述。因为他知道,哪怕老者入梦也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将自己悟出来的东西全部讲完了。而他周围的异象也达到了最大,他的身上甚至绽放出道道金光。这些特效不是他主动开的,而是这个世界为他加持的。
但此时少年的表情并不开心,他的眼中反而充满了担忧。他不仅是在为老师担忧,他还是在为这个世界担忧。
他缓缓走出屋外,看向了天空中的太阳。他将自己的心神与太阳连接,此刻他能清晰无比地窥探到太阳那虚无的内心。
以前他并不喜欢那种虚无感,但是现在,他却觉得那股虚无是如此的安宁。
这方世界钟爱他,这也许并不是好事。因为作为一个世界,就应该像太阳一样,没有丝毫的喜好。如果世界有了喜好和感情,那么这样的世界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念头,一道雷霆突然落下轰击在了少年的头顶。这是世界对他的提醒。
就像是精.子和卵.子的结合,在它们相结合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混沌的。但当它们结合的那一刻起,一些复杂的东西就诞生了。
少年现在就感觉自己悟道就是在与世界结合。这个世界因为他的悟道变得复杂了。
少年的额头被雷霆劈得焦黑,但此时他却开始闭目养神。他想要寻找更正确更本质的路。因为他发现规则成神也不是什么好路,这似乎也是一个天大的陷阱。
少年现在觉得自己的一切实力都是世界给的,只要他脱离这个世界,瞬间又会成为最弱的神。因为他的本质没有变强,世界对他的加持给了他一种自己很强的错觉。如果真的迷失到这种错觉里,那才是真的可悲。
他现在摆脱了信仰之力的影响,接下来他就要想办法摆脱世界规则的影响了。
只不过,现在的他想要摆脱这方世界的控制,就会遭到世界的惩罚。大量的阴云在他的头顶聚集。
“唉……”少年叹了一口气,他平静地等待雷霆降落。
但是不同于他的苦恼,那些在他领地上还远远未成神的人们,已经彻底迷恋上了金豆制作。他们现在甚至自发地聚集起来,开始讨论该如何再次升级自己的金豆。
他们拥有自己神灵所教授的理论知识,他们开始尝试凭借那些基础知识推导更深奥的东西了。而此时的少年已经顾不上提醒他们了。
大量的雷霆劈落而下,少年被劈成焦黑。他现在享受的待遇简直比那些外来入侵者还要差。
对于那些外来入侵者,世界只是对其进行压制。但是少年和世界融合颇深,他受到的世界影响反而比那些外来者更加深刻。所以世界对他的惩罚反而更狠。
规则之路看起来像是比信仰之路更惨的存在。但是如果少年能够顺从世界意志继续融入世界,那他也许会成为这个世界之内的“高等神”!他能够掌握这方世界人们的命运,也能窥探他们的想法。在这个世界里,他能成为比肩迪奥的存在。
只不过此时再强烈的幻象也无法动摇少年的心了。因为当他用大毅力斩断信仰之力对他的影响时,他的精神层次就已经超越了大部分的神。就像是同样斩断信仰之力影响的迪奥一样,他现在的本心非常澄澈。如果他能一直保持,那他也许能够更进一步。
与此同时,在某个相当小的世界之中,三个光溜溜的邪神正一脸颓丧地行走在城市的下水道之中。
他们是无意之间发现这个小世界的,他们本以为这么小的世界会被他们轻松拿捏,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的邪门程度让他们感觉相当惊悚。
这个世界处于新旧变革时期,他们已经有了一些科技萌芽,但还没有完全展开。
而这里的人们信奉所谓的光明之神,他们还有自己的教会。而那个光明之神的神像却是一只恐怖大眼,看着不太像正经神……
三位邪神试图感受光明之神的气息,但却没有感受到任何东西。这个所谓的独眼邪神更像是这个世界人们虚构出来的神。
“我怀疑那个所谓的光明之神也许并不是虚构出来的神!可能那个邪神也统治过这里一段时间,但这里的规则太过于强大,他受不了就跑了。”一个浑身黑漆漆的人形邪神说道。
“我觉得也是!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忍住好奇心不来这个鬼地方的!”另一位女性邪神说道。
“现在完蛋了!我们的力量被压制的连普通人都不如,想要逃离这个世界简直痴心妄想!”另一个猫头邪神说道。他现在跟个小猫差不多,比较特殊的地方在于他没有尾巴,而且还能够直立行走。
“还有!我有点饿了!这种感觉我多少年没体会过了!”小猫邪神痛苦地摸了摸肚子。
“这么快就饿了吗?我们之前不是吃了一只鸡吗?”小黑邪神有些不满。
“那点肉够谁吃?要不你再去偷一些来吧!你的肤色很黑,能够完美融入黑暗之中!”小猫邪神恳求道。
“是啊!我也饿了!请麻烦你再走一趟吧!我们两个实在是太明显了。尤其是我现在没穿衣服,如果被外面的人类看到,恐怕会引起骚动。现在我们力量大减,估计对付不了太多的人。”女性邪神脸色相当难看。
她是邪神中少有的人类成神,她对人类的习性还是很了解的。
“……行吧,我去看看。”小黑邪神无奈一叹。
他找到了最近的井盖,他将井盖缓缓顶开,然后看了看周围。在确定没有人之后,他便迅速从井里出来了。
此时正值黄昏,街上的行人非常稀少。一股寒风袭来,带来了秋风的萧瑟感。
不远处,装有大块透明玻璃的餐馆透露着温馨的灯光,里面的食客觥筹交错,他们看起来都很开心。
小黑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居然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感觉。
“在我的力量被削弱之后,就连我的内心也脆弱了这么多吗?我以前可不会有这种情绪。”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然后耸动鼻尖,他要找一些能吃的东西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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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一些提着油灯的警官从远处走来。小黑在看到这些人后迅速躲到了一旁的阴影之中,他的肤色很黑,能够完美地躲避众人的视线。
他是特殊生物成神,他的本体是一种特别的亚人种。在黄金时代,他们的族群还很稀少。他们喜欢躲在阴暗的洞穴或墓道之中,一般到了晚上才出来狩猎。而且他们极善伪装,所以很多年过去,大陆上也没有多少有关他们的传闻。
而自从世界大分裂之后,他们一族就被分配到了一个小世界之中。因为那个世界人烟稀少,所以他们的生存资源相当充足的,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之后,他们的族群开始壮大。而他作为其中的最强者,承载着他们一族的信仰,所以他没用多久就成神了。
成神以后的他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聊之感,所以他才趁着虚空生变出来看看。只不过这一看,他就落入了这个鸟不拉屎的诡异世界中……
踏踏踏~整齐的步伐渐渐远去,巡逻的警察们并没有注意到阴影中的窥探,他们下意识就忽略了那片阴影。而在他们走过之后,小黑才慢慢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在刚才那些警察经过的时候,他仔细观察过那些人类。
他发现那些人类的腰间都配备枪械,而这种东西他在荷莱露的大世界中见过。
这种枪械对于普通人而言杀伤性巨大,但对于神灵而言那就是个玩具。可现在的问题是,他现在和凡人也没差多少。如果被那些警察发现,他估计自己挺不了几枪就会被打废。
他当然不会被打死,但是如果被那些凡人抓住,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小黑观察了一会儿后,便默默跟上了那些警察,他准备搞一些武器来用。
他的脚步无声无息,很快他就摸到了处于队伍末尾的警察背后。他轻轻抬起手臂,锋利的爪子从他的指尖弹出。就在他准备完成无声暗杀之时。
一些漆黑的小家伙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跳出来吱吱乱叫。这些老鼠的动静瞬间让警察们回了头。
不过小黑的反应很快,他一下就躲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后。警察们并没有发现他。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那些老鼠身上。
小黑竖起耳朵听着警察们的动静,在他看来像老鼠那么肮脏的生物,一定会招来这些人的厌恶。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有些错愕。
“是阴影使者,大家身上有带吃的吗?给它们喂一些。自从入职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们了。”
“哦!我这里还有一个吃剩的甜甜圈……”
一位警察从口袋里拿出一些甜甜圈碎屑丢给了那些老鼠。而那些小老鼠也十分通人性,它们没有感觉害怕,反而迅速将地上的碎屑捡了起来,它们一边吃一边发出欢快的声音。
警察和它们互动了一会儿后便继续巡逻了,而此时躲在垃圾桶后的小黑终于想起了一些异常情况。
他们几个邪神一直躲在下水道中,但他们之前,却从来没有在下水道里见到老鼠。之前他们没有在意,但现在一想,那种情况也太奇怪了。
“这个世界的老鼠有特殊地位吗?阴影使者……很奇怪的称呼。”就在小黑默默思考的时候,几只老鼠慢悠悠地来到了他的面前,它们瞪着黑黝黝的大眼睛看着他。
“你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一只老鼠居然直立而起,口吐人言。
小黑的瞳孔微微一缩,看来这些老鼠确实不是等闲之辈。他的神情顿时变得谨慎起来。
就在他思考该如何回答的时候,那只老鼠又说道:“你是需要什么帮助吗?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说出来,你完全没必要去做违法犯罪的事的。”
“违法犯罪……真是耳生的说法。呵呵!”小黑嘲讽地笑了笑。“其实你说得没错,我确实需要帮助。你们能帮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吗?我说的是离开这个世界!”
“这……恐怕很难啊!你们现在该做的是融入这里,而不是选择离开。”老鼠摇了摇头。
小黑的眼神顿时变得危险起来。“你们要阻止我?”
“别误会,我们可没有这个想法。只是这里的情况确实很特殊。”老鼠挠了挠头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如果我感觉的不错,你应该是个外来神,但就算是神在这里也会被极致压制。哪怕是迪奥来这里,也不会比普通人强多少。”
小黑听到迪奥的名字内心颤了颤,同时他也感觉相当惊讶。这里的规则强度已经强到这种地步了,居然连迪奥都会被压制成这样。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小黑皱眉问道。
“因为这个世界是由两个半神组成的,他们被人为地拆分了。可以说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们的化身。这么说是不是很难理解呀?”
“两个半神所化的世界?弱小的半神,怎么可能表现出这么强大的能力?我不信!”小黑冷笑摇头。
“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这些老鼠被称为阴影使者,而我们正是半神蒙格特内心的阴影,他很讨厌我们,不愿意与我们融合。而正是他内心的这种排斥,才造成这个世界的分化。这一点他虽然明白,但却很难改变。”
“蒙格特这个名字很耳熟,他该不会是黄金王朝的赐福王吧?我听过他的名字!”小黑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如果是普通半神他并不会在意。但是如果是那帮远古统治者,他多少还是有点敬畏之心的。
“你刚才说有两位半神,那么另一位是谁?”小黑急忙问道。
“另一位是金面具,他的名声虽然不显,但是他的儿子你应该听过,他的儿子正是半神拉塔恩,当然现在那位应该不只是半神了。”
“……”小黑闻言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终于开始正视这个世界了。
“我能见见那两位吗?我们真的无意冒犯这里。”小黑服软了。
“这就有点难了,因为那两位在这个世界的实体已经死了。而他们的灵魂正在和这个世界融合,如果你想和他们交流几乎不可能。”老鼠摇了摇头。
“可恶!所以你们就不管我们了吗?我们再弱也是神!如果我们肆意杀戮,绝对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小黑威胁道。
老鼠的脸上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就在他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另外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靠了过来。
因为小黑长时间没有回来,有些不放心的猫头邪神和女性邪神从下水道里钻了出来。他们没走多远就看到了靠在垃圾桶旁自言自语的小黑。
“喂!你在跟谁说话呢?”猫头邪神好奇道。
“它……”小黑邪神指了指地上的老鼠,但此时那些老鼠居然莫名其妙消失了。
“嗯?这里什么也没有!你该不会是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吧?”女性邪神眯眼道。
“怎么会这样!”小黑邪神内心一阵狂跳。他都有些怀疑刚才是不是幻觉了。因为那些老鼠出现和消失都毫无痕迹。
小黑起身来到了一旁,他观察了一下地面上的甜甜圈碎屑,他发现上面有细小的啃食痕迹。看到这一幕后,他便松了口气。看来刚才他所经历的都是真的。
“刚才我和一些灵性生物沟通过,它们说……”小黑把刚才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另外两位邪神听完之后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些老鼠不肯帮我们吗?难道我们真的要制造一些杀戮,威胁他们吗?”猫头邪神眼中露出了凶光。
“你们两个安分一些吧!按我们现在的武力,根本没法掀起什么浪花。不要总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题!”女性邪神摸着下巴说道。
“那你有什么高招?”两位邪神的目光移了过来。
“唉……看来这次只能靠我了。”女性邪神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她的成神之路也相当坎坷。但总结一下就是依附强者。
她在还是人类之时就有过人的美貌,这一点既是优势也是灾难。
她本以为自己在成神之后,就不用体验那些悲苦了,然而世事无常,现在她好像又要重走来时路了。
“你们两个,想办法给我弄一身体面的衣服。接下来就看我操作吧!还有!你们两个最好不要给我惹事!”女性邪神严厉道。
“……”另外两位邪神对视一眼,最后也只能无奈顺从。因为他们除了杀戮什么也不会。
于是当晚小黑凭借自己的优势,成功偷窃了一些女性的衣服。
女性邪神将这些衣服穿上之后就有一些无力吐槽。“要我说你的眼光可真够差的!不过算了,我的美貌足以弥补衣服的不足了。”
“对了,你们在游荡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目标?就是贵族之类的?”女性邪神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问道。
“没有看到,这里的人们看起来都一个样,很少见到衣着不同的个体。也许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工人区。我听那些人聊天,经常聊到什么机器之类的。”小猫邪神说道。
“唉~真是靠你们一点都靠不上。算了,我还是自己寻找目标吧。”女性邪神打扮了一番后便起身开始独自行走在大街之上。另外两位邪神默默跟在她的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此时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各个店铺的灯光已经熄灭了。大部分人已经进入了梦乡。整个街道变得相当寂静。
女性邪神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她感觉街道上好像缺了一些什么。
“这里没有流浪汉出没,按理应该是贵族区才对,但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呢?”就在她默默思考的时候,不远处来了一队巡逻的警察。他们几乎瞬间就发现了女性邪神。
“女士,这么晚了,你该回家休息了。或者说你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我们帮助吗?”一名年轻帅气的警员走过来问道。不过当他看清女性邪神美丽的容颜之后,心中也是有些震撼。
女性邪神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但很快她就换上了一副哀伤的表情。“抱歉先生,我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现在我无家可归,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嗯?逃难?”年轻警员的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请详细说一说吧,我没听说过附近有什么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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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发生了战争,我想要远离那里,所以我一路辗转来到了这里,现在我身上没有任何钱了……”女性邪神熟练地说慌。
“……等等!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这世上还有战争吗?而且你说你没钱了?钱这种东西在很久之前不就取消了吗?你……”年轻警员的神情变得精彩起来。他都有些怀疑眼前的女子是个精神病人了。
在观察到年轻警员的神色变化之后,女性邪神猛地意识到自己的谎言可能出现太多漏洞让对方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