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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沉默震耳欲聋。
“咳咳……”乔长东。
莫名觉得有点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好像就是上次，小家伙在巷子里看到他翘着二郎腿抽烟之后，小气泡里的小人就开始有样学样了。
但上次好歹用的棒棒糖冒充香烟，这次竟然直接叼烟了！
在这气氛异常焦灼的当会，乔长东甚至还有心思开始思索，他是不是该戒烟了？
不然小宝贝真该学坏了。
乔长东一咳嗽。
小气泡啪叽一下就消散了。
气氛重回之前的凝重。
谁也没说话。
还是乔荞率先用糯糯的小声音，划破了这一刻的沉默。
“爸爸。”乔荞喊。
声音带着天然的娇甜，软糯。
她从沈清宴布满了激动的脸上挪开视线，小眼神自然极了。
仿佛只是看到了一个很普通的陌生人一样，好奇之后，就只剩下漠然。
她转头看向已经朝着她走过来的乔长东，带着甜笑的几个快步下了楼梯，很自然的在投到他的怀里时喊了这么一声。
乔长东也是几个快步上前，将已经走到倒数第三节台阶上，朝着他伸着小胳膊，如同乳燕投林般的小姑娘抱了起来。
“爸爸。”喊了一声还不够，乔荞到了人怀里后，将小脑袋磕在乔长东的肩膀上，歪着头蹭了蹭，又叫了一声，不管是动作还是声音，都带着满满的依恋。
什么叫心碎？
这大概就是吧。
这一声声的爸爸，几乎要将沈清宴喊的心碎。
他双手紧握成拳，猩红着眼眶，克制不住的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走到那个抱着别的男人，娇娇糯糯喊爸爸的小人儿面前。
告诉她，他才是爸爸，他才是她的爸爸啊！
但脚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被边上同样激动，但是被乔荞一声爸爸喊回了理智的颜莉媂给抓住了手腕。
颜莉媂表情隐忍，目光冰冷。
她朝着沈清宴摇头。
“冷静下来，不要吓着人。”她压低了声音。
孩子太小了，容易被吓到。
反正人他们已经找到了。
现在要做的是徐徐图之，而不是吓到人。
沈清宴充血的脑子，这才一寸寸的冷静下来。
乔长东抱着乔荞走过来的时候，视线也是放在对面母子的身上的，仔细的观察着他们的神色。
但是母子两人本来就是激动的，所以乔长东一时之间分辨不出来，两人能不能看到他闺女脑门上的那个小气泡。
对于看到这个小气泡的条件。
乔长东至今都没有摸准。
但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对他闺女有坏心思的是看不到的，除去乔家人能看到以外，其他能看到的，无疑不是喜爱着他闺女的人。
就比如向冬燕。
她去京都接裴翌阳之前，是看不到的。
是今天在回洪丰镇的路上才能看到的。
裴翌阳也能看到。
第一次见到他闺女，竟然就能够看到。
这倒是出乎乔长东的意料。
乔长东猜测，或许外人想要看到，需要对他闺女的喜爱值达到一定的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