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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轩辕倾墨咧嘴一笑，淡定的收回墨霜剑，“辛苦你陪我过招”
楼玄知快步上前，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师妹，你没事吧！”
轩辕倾墨摊了摊手，“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
“也对，师妹最厉害了”，楼玄知夸赞一句，目光落在哑月身上，“她怎么办？直接杀了吗？”
轩辕倾墨眼神一暗，嘴角微微下压，眼中遮掩不住的怒火。
“说，抓年轻人是为了什么？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哑月瘫软在地上，失血过多导致面色惨白。
她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留着这条命难道被践踏吗？
轩辕倾墨走上前，右手一挥，三枚金针捏在指尖，找准穴位，插入后脑。
反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我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作为交换，我可以为你治好暗疾，让你开口说话”
哑月暗淡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起来。
“你”，嘴巴张开，刚说出一个字，惊讶的她捂住了嘴。
这，这是她发出的声音？怎么可能？
“我说了，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就看你珍不珍惜”
轩辕倾墨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哑月微微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再次尝试着开口：“我真的能说话了？”
三十多年了，只因为她是个哑巴，处处被人欺辱，就连学院都嫌弃，拒收入学。
直到后来，有一个人说可以治好她...
轩辕倾墨一个眼神杀过去，哑月闭口不言。
“我向来说话算数”
哑月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这些炉鼎是用来炼制丹药的，我只负责每个月接取炉鼎，再送去大人那儿”
轩辕倾墨神色一凌，肯定的语气道：“天启丹？”
哑月诧异的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缩了缩脖子，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对”
得到肯定的回答，轩辕倾墨怒火中烧，拼命克制着，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将人送到哪？谁接手？”
哑月低喃道：“每次送人都是不同的地方，是一个裹挟严实的黑袍人接手，衣袖那么一挥，消失的干干净净，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轩辕倾墨合了合眼，她仿佛听到了那些惨死之人的痛苦哀求，失声力竭无助的呐喊。
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活活的掏空内脏，放干鲜血，只为了炼制那可笑的天启丹。
而这一切，都是源于人族的贪婪。
眼中逐渐升腾起一抹血色，嘴角露出一抹渗人的笑。
“姐姐——”
脑海中突兀的响起小鼎的声音。
宛如警钟一般，立时恢复原样。
轩辕倾墨深吸一口气，刚要抬手解决眼前的人，却见寒光闪过，哑月的脑袋滚落在地。
楼玄知收回手，淡淡的开口：“师妹，我知道你善良，可她助纣为虐，必须死”
师妹不想做的他来做，此等恶贼断然不能放过。
最让他可恨的是，口口相传的天启丹竟然是用一条条人命炼制的！
还什么炉鼎，视人命如草芥，实在该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