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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
“罗天祥有没有参与其中呢？”
说完，秦志怀反常地闭上了眼睛，左手重复的打着响指，似乎开始了思考。
见状，陈泽犹豫了一下，在心里组织好语言后，沉稳出声。
“没有任何证据或线索表明罗老有参与这件事情的嫌疑。”
说完，似乎感觉自己的语言不够精确，他再次补充道。
“至少赵军团长交上来的材料是这样的。”
响指停下了。
秦志怀用虚握的拳头敲了敲桌面，发出了一阵有规律的闷响。
“我问的是。”
“你觉得罗天祥有没有参与其中。”
秦志怀用一如既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带有些许压迫感的话语。
陈泽额头顿时冒出了轻微的细汗。
虽然府长秘书这个职位他已经干了四年，丰富的经验和对府长的了解让他在这个职位上游刃有余。
但此时的他却失去了往常的从容，紧张和失措的在他的脸上交替。
但他不敢怠慢，快速地组织语言给出自己的回答。
“我觉得不会。”
“罗老不是那种人。”
“虽然说罗老难得一次的请求就遇上了这次事件，您有合理的理由去怀疑他。”
“但正是这样，我反倒觉得过于明显，甚至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加上罗老的事情您也知道的，他的品质无需怀疑。”
陈泽越说越流利，越说越有理。
因为府长的反常所引起的紧张和局促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表述能力。
这可能也是陈泽能坐稳府长秘书这个职位四年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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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下去吧。”
陈泽双手环抱着薄薄的一张纸，低头致意，退出了办公室。
出门后的陈泽没有如释重负的表现，反而紧锁着眉头慢慢挪步。
办公室内，咚咚咚的敲击声还在不停响着。
......
地下斗武场上。
经过了一番激烈的角逐，胡成华最后拿下了“冠军”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保留，胡成华再次召唤了之前出现过的柳獐。
但即使是这样，宿使状态下的柳獐也堪称一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虽然都是六灿境，但白锦白瑟和韩鑫三人的术式中包含的纯战斗属性还是太少了，比下有余比上不足。
唯二能称得上对手的林天和马空也被柳獐完美克制，奋战许久后（全程都在躲避箭矢）还是败下阵来。
“行了，就这样吧。”
“之前跟他们说的话你们也一样，大差不差。”
“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拿到手里的才是真的。”
“明天有对你们很重要的人来，按时来教室。”
“徐愿和胡成华留下，其他人撤吧。”
这场以争夺化龙果为目的，本该是异常盛大的闭幕仪式就这么在天狼的三言两句之中结束了。
比起开局的精心准备的五大试炼，这平淡如水的结果多少有点虎头蛇尾了。
但这样的结束方式也确实符合军方的实用主义。
那就这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