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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伊林斯的落寞声音，维尔纳有一种历史画面在自己面前徐徐展开的错觉。
“所以？”
“你杀死它们而增强自己巫师修行法，实际上只不过是把它们的夺过来而已，律法规定，原始能量守恒。”
原始能量守恒，非凡特性守恒定律，自然而然的，维尔纳就把两者联系起来。
“可我只是杀了它们，并没有做什么事啊。”
“你把原始能量当成什么了，能量之间的流动是不同于物质层面上的，当律法判定你为击杀者一方，原始能量就会按照律法规定来到你的身上。”
“这些都是由那个所谓的律法控制？”
“一切的一切都是律法掌握的，这对于这个时代的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好意外的。包括每一个生命的诞生和死亡，每一个尘土的去处，都是遵守律法。”
伊林斯没有感情地说着这些话，让维尔纳感受不出他的态度。
“所以说，这座城市的城主，你应该知道也就是索伦，他是那个建立律法的人？”
“索伦…索伦？抱歉，我记不起来了。”
就在探究的重要关头，伊林斯的记忆如同水流般被闸门堵住，维尔纳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
“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伊林斯就像猜到维尔纳心思，一脸无辜地说道。
菲尼克斯让他寻找的也是律法，律法在伊林斯口中这么厉害的样子，这样的形象和一本白皮书比起来……好像不太匹配。
交流间，凭借动用巫师符文的能力，维尔纳敏锐地感知到前方没有路了。
坑道的前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
要是只有坑洞也不是太大的问题，毕竟他可是幽灵，摔落的伤害对于他来说基本上没有。但他现在不只是一个幽灵，他的身后，伊林斯拉拽着自己的衣袍，这家伙要是掉下去，维尔纳可没有什么把握保证他不会出什么事情。
“怎么停下来了？”
“没路了呗。”脚尖一挑，一块石头被维尔纳踢下深坑，但是过了好久两人才听见石头落地的声响。两百米左右的深度，他的心中大致有个推断。
“你这样跳下去，会有问题吗。”维尔纳沉声道。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我肯定会死。”
“那怎么办？”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眷者，你拥有一个完整的大脑，你应该要想出一个办法，难道不是吗？”
为什么他每次都喜欢用阿蒙式的嘲讽，还很认真的样子，维尔纳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两下。
要带一个人下降到一个数百米深的地方，而且没有工具和魔法的帮助，唯一能够动用的是幽灵也能使用的巫师符文。
符文代表的是最原始的力量，自己现在必须要借助这种力量。伊林斯会受伤是因为高速下落的身体无法承受住与地面的碰撞，要从根本上解决，就是要放慢这一种速度。
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