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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什么真的？”
“当然是，爷爷怀疑的是真的。”
林序南险些惊掉下巴。
华济医院附属的亲子鉴定中心，在京北市规模最大，林盛选定的也是这家。
按照常理来说，多花点钱做个加急之类的最多六个小时就能取结果，可护士姐姐竟然一口咬定要72小时。
林沐希察觉不对，向老爷子进言知会院长，盯死那两份样本。
院长蒋志博和林泓是老同学，过年过节常到家里走动，心里一直拿林盛当长辈待。
现在有事求到他身上，可谓尽心尽力。
“有人潜入化验室，调换了样本。”
大早晨五点钟，蒋志博就一通电话告诉老爷子这个好消息。
叶盛风风火火的出门，直奔华济医院，却不走正门，反而把车停到对面小区步行过去。
蒋志博悄悄将人迎进自己的办公室，资料是提前准备好的，“被换走的是林泽先生的样本，林瑞的没动。”
“样本调换之后立即入机检测，存在亲缘关系，鉴定为父子。”
林盛大致明白他的意思，“再验一次，林泽和林瑞。”
“已经验过了。”
蒋志博准备充分，当即递上另一份报告，“无亲缘关系。”
虽然一早就有心理准备，林盛还是怒火难耐砸了手边的杯子。
“调换样本的是谁？”
蒋志博时刻盯着，当然不会漏掉这样重要的信息，对答如流，“副院长，宁有团。”
中午叶纤就回来了，在餐桌上大吵大闹的诉说委屈，“你们怀疑我就算了还怀疑我儿子，现在验过了怎么样？林瑞是你们老林家的孙子错不了。”
“爸，不是我说您，林序南这个抱养的您宝贝的和什么似的，对您亲孙子属实差点意思。”
林家虽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可在餐桌上讨伐长辈也是前所未闻。
叶纤说得热闹，以至于大家都没留意到开门声，一抬头林瑞已经站在眼前了。
这母女俩凑在一起，是要把谁活活气死的节奏。
“爷爷，大伯父……”
林瑞从头打了一圈招呼，坦然的模样像刚出差回来似的，“趁着今天爷爷也在，我带了女朋友回来。”
这话一出，在座各位都惊讶了。
听陈旭八卦过之后林沐希特意调查过一番，知道他和苏禾那段往事，也知道他多次立誓非苏禾不娶。
如今苏禾去世还不足半年就带新人回来，是移情别恋还是另有深意？
林沐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女孩进来，走到桌前。
她逆着光线去端详那张脸，看清的瞬间，有如当头一棒。
“我是宁宁，林瑞的女朋友。”
林沐希看向林序南，后者摇摇头，也不知情。
叶纤来了精神，拉着宁宁从年龄工作问到家庭出身，嘴就没闲着过。
旁人没她那么好的兴致，只有林盛，在听到宁宁说父亲是华济医院副院长时，突然问了一句，“你和宁有团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