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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司的眼中寒光一闪，他脑子灵光一闪。
他冷冷地盯着器灵，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圣庭之主让你现世，原来是为了我？”
对方显然是在引导他去猜测某些真相，而这些真相，或许关乎他的“本尊”，当然也关乎他自己。
古剑司心思电转，瞬间明白了器灵的意图。
“你是想引动我的猜想，让太易道祖去推测某些事情，对吗？”古剑司的声音冰冷如霜，带着一丝讥讽。
“你明知道我一定会磨灭你，然后搜魂，而你记忆中藏着某些东西，是故意想让我看到的，对吧？”
他心中惊异，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居然让圣庭之主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牺牲这圣器。
毕竟若对方不出世，他们是完全不知道的。
古剑司历经无数生死，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修士。
他的思维敏锐，洞察力惊人，一眼便看穿了器灵的意图。
器灵闻言，只是轻轻一叹，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没想到你的反应如此之快，不愧是曾经的魔尊、邪尊、刀尊……”
古剑司听到这里，神色骤然一变。
器灵不仅知道他的身份，还知道他曾经的身份和修为！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圣庭早已洞悉了太易道祖的三身！
“圣庭早就知道了太易道祖的三身之秘？”古剑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警惕。
器灵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没错，我脑海中的记忆，正是圣庭之主留给你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将这些记忆交给你的本尊。不过，无论你做什么，最终都得听从本尊的号令，不是吗？”
古剑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器灵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内心。
的确，无论他如何挣扎，终究无法摆脱本尊的控制。
说是独立，但其实又不完全独立。
他的独立，不过是相对的。
若是本尊下令，他甚至无法反抗，只能遵从。
“除非……有什么能打破这个限制。”古剑司心中暗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圣庭之主到底留下了什么？”古剑司的声音冰冷刺骨，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寒意弥漫。
器灵依旧面带笑意，语气轻松：“一个关乎我最初询问你的真相。”
此刻萧寒已经接受了三分之二，只需要片刻他也能够解放了。
古剑司心中一震，回想起器灵最初的问题：“你说有没有这样的存在，俯瞰芸芸众生，所谓的逆天改命都是操纵人的手段？”
他抬头望天，心中思绪万千，种种猜测如潮水般涌来。
难道说，这天地之上，还有比天地无极更高的存在？
“你是说。”他指了指上空。
器灵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天地何其浩瀚，绝不止眼前的点滴。纪元前的时代更加辉煌，然而终究是落寞了。”
古剑司低下头，神情变幻不定，阴晴难测。
片刻之后，他猛然抬头，目光如刀，直刺器灵：“既然圣庭早就知道这一切，为何不阻止。”
器灵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因为，未来。你们的诞生，至少让未来的人族不会更加痛苦。圣庭终究会崩塌，未来得靠自己。”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古剑司的心头。
他陷入了沉默，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另一边，萧寒周身的光芒逐渐消散，他愣在原地，似乎还未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这一切，仿佛都是为了他而布局的。
器灵的身影再次浮现，手中托着一颗金色的金丹，那金丹宛如一轮微缩的太阳，散发着炽热的光芒，仿佛能将周围的虚空都灼烧得扭曲。
他淡淡开口：“此乃先天金阳丹，你将其炼化，可让你对火之大道更为亲和，还能额外储存法力，并源源不断地改造你的体质，直至成就后天至阳道体。”
“届时，你的实力将呈几何倍增长，甚至还能觉醒神通。”
萧寒还未反应过来，器灵已将那金丹打入他的体内。
刹那间，一股炽热到极致的痛苦感从萧寒的体内处爆发，瞬间席卷全身。
他的脸色骤然一变，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整个人仿佛被投入了熔炉之中，每一寸血肉都在被灼烧、重塑。
“拥有道体的你，在这大荒同境界中无人能敌！”
说到此，就连器灵也羡慕不已。
主上为了子嗣，真是煞费苦心了。
这先天金阳丹，即便是在太初时代也是稀世珍宝，如今的大荒根本不可能存在这种级别的丹药。
若非主上从其他机缘之处得到，恐怕萧寒此生都无缘此等机缘。
想到这里，器灵不由得回忆起主上曾告诉他的秘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