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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证明？”聂国斌吃惊反问。
老人【聂反苏】点了点头，道：“就是他自己在【开会】时说的。”
“在【会上】常赫的描述里，平行蓝星0086【冻土末日位面】任务完成前。
他的嘴里家人共计出现了123次，女友出现了85次！
这个援助任务完成之后。
他的口中再也没有出现家人和女友的字眼，一次都没有！
而且从那次任务结束之后，他这个人再去执行下一次任务的时候。
行事和作风和之前完全不同！
怎么形容呢？额……”
聂反苏思考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用常赫自己的话说，他身上多出了一份淡定，对！就是淡定。
那是一种不着调的淡定。
不仅仅是看淡生死那种淡定，是……漠视一切的淡定！
从那次任务完成以后，土著反派的命，援助方的命，他手下的命，甚至他自己的命……他全部都不当回事。
他说，他上一世亲手救过几百人。
间接救过四千三百多人，不到四千四百人。
那聂小六你知道他在【冻土位面】回来后，他杀过多少人吗？”
“你还记得平行蓝星0086【冻土末日位面】任务做完。
他做的下一个任务里，他都干了些什么吗？！
他……坑杀了几百万活人！”
“那不是事出有因吗？”聂国斌唯唯诺诺道。
“什么因！”老人再次提高声调，几乎是用尖锐的声音说：“他说你就信？
你就不能用你那拙劣的脑梗想想。
【求援方的土著】怎么可能真的一次性派几百万精兵来到咱们地球空间搞入侵！
他们有那么多传送金币吗？
若是他们有，让他们来了地球又何妨？
中世纪的铁罐头在现代火力下真的很可怕吗？
都不用咱们东方调合成旅，老美那边派一个老式步兵机械师就能搞死他们。
你还不明白吗？
他那是在用人命泄愤啊，还是几百万条！他把土著整个城市都埋葬在了土里！”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人聂反英再次看向了房间角落里的保险箱。
那保险箱里面，锁着一枚常赫上交的【绝密任务资料——记忆水晶（援助任务攻略】。
这枚记忆水晶记载了常赫前世记忆中的很多重要记忆。
常赫坑杀土著的那一幕。
聂反苏看过一次，却再也不敢看第二次。
他怕。
他怕那些场景里被活埋的人被替换。
换成……和自己身上流着一样血的兔子。
那就是个疯子，自己爹妈都不认的疯子。
谁敢百分百确定他受到强刺激会不会突然就暴起，无差别攻击所有人？
尤其是那人嘴上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在重生时没有从上个时空带回任何“超凡”力量……
却又在参会几百人面前哼哼着歌就凭空从虚空中掏出来上百块记忆水晶的时候！
……
那一百多人的安保小队只会保护人吗？
老人懂，老人希望常赫也懂。
但聂国斌不懂。
哪怕他二伯明明是掰开了揉碎了，把饭喂到他嘴边了，他还是没想通。
常赫很重要没错，常赫疯了……额，这个不确定。
就算确定了，那也是他疯了，和自己今天挨骂有毛关系啊？
自己也没得罪那位天选之子啊！
是，那人喊自己孽畜的时候，他确实在心里腹诽过那人，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难道在心里骂人也不行？
也算得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