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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敢有一丝抱怨，带来那两人的尸体还没凉透。
谁敢保证第三个不是自己？
“我满意的数字，是死！”秃鹫声音一寒，纤长的手指掐住陶家壮汉脖子。
就在她准备发力的时候，突然陈小凡开口问道：“陶若薇被你们陶家叫回燕京，是不是要和上官宵联姻？”
“是、是的。”陶家壮汉哆嗦道。
“那你们陶家的家族考核呢？”陈小凡眉头皱了起来，“不是说获得家族考核第一名，可以有自己选择婚姻的权利吗？”
陶家壮汉惶恐地说道：“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不过好像和上官琅琊有关系……”
“上官琅琊？”
陈小凡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秃鹫俏脸变幻了一下，语气凝重道：“陈先生，上官琅琊是少年宗师，和赵无双、秦长生齐名的麒麟子。”
陶家壮汉小鸡啄米般点头：“没错，上官琅琊是少年宗师，可能是他要见陶若薇……我可以带你去陶家问一问。”
“哼，我用得着你？”
陈小凡冷笑一声，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烦闷。
陶若薇从天南直接回燕京，是不是和上官琅琊有关系？
秃鹫见陈小凡情绪不对劲，纤细的手掌用力一摁。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陶家壮汉咽喉处凹陷一块，动脉和气管处的皮肤逐渐淤青……
原本三百多斤的体重，像是一滩烂泥般软在地上。
“嗬嗬……”陶家壮汉捂着脖子，不甘地瞪着秃鹫艰难道：“为、为什么？”
在他认知中的秃鹫，为了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多脏多苦多累的活儿都愿意干，怎么今晚像是变了一个人？
“因为，你让我杀的人，是我的主人。”秃鹫凑到他耳边轻声道。
陶家壮汉猛地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消化。
贪婪又凶残的秃鹫，居然会认一个年轻人当主人？
他觉得秃鹫一定是在耍他！
可是眼前一黑，意识缓缓坠入万丈深渊，他再也没有机会问出心中的疑惑。
秃鹫蹲下身又检查一番，确定陶家壮汉没了呼吸，这才走到陈小凡面前道：
“陈先生，这三个人已经死了，要不要去陶家一趟，把陶正阳这一脉……”
她舔了舔红润的嘴唇，用手掌比了个割喉的动作。
陈小凡想了想，摇头道：“算了，一个陶正阳，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陶正阳是陶若薇的堂弟，在不清楚他们关系亲疏远近之前，陈小凡并不打算斩尽杀绝。
万一陶正阳一家帮过陶若薇，自己痛下杀手会让陶若薇很难做人。
毕竟当初从安水县起步，陶若薇高价收购自己蜂蜜，建议自己在龙头山种植药材，还送了一套公输家族打造的金针……这份沉甸甸的情谊自己不能忘。
关键是上官琅琊，上官宵，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陶若薇不愿意嫁，她只需一个电话自己就能帮她摆脱。
陈小凡沉吟了片刻，掏出手机拨打陶若薇电话，却发现那头已经关机了。
这么早就睡了么？
“秃鹫大人，楚家带人去骆驼酒吧了，逼我们交人，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名手下急匆匆跑到秃鹫面前汇报道。
陈小凡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楚紫月还在骆驼酒吧。
她让骆驼酒吧交的人，该不会就是自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