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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笼包是用的什么面粉？什么肉馅？
那果汁是用什么水果榨出的汁？
那牛奶是经过多少工序而成？
总之，就是这么不起眼的一份早餐，光食材的价值就不下于三万龙币。这还不算特级的国宴厨师的制作费用。
反正，“凌办”的人都知道，就这份早餐，“农人”餐厅老板佟湘玉可是费了老鼻子劲才做到能让凌夜北满意的程度。
自然，一边吃早餐，凌夜北也没有闲下来，想起昨天的晚会随口问：
“股市开盘了，昨天那五个是怎么操盘的？”
凌夜北的声音，把伺候在一旁，对着早餐计算其中成本的段丽唤回了现实。
“早上从青城来过电话，听说您还没起床，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已经在疯狂的撒钱了。听着似乎有点怨气。”段丽如实汇报。
“他有点怨气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看着自己口袋里面的钱被别人狙击，都是不会爽的。没事，我们看主要方向，亏点钱而已，赚的回来的。”
凌夜北放心了，只要他们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执行就好，至于被其他人浑水摸鱼，赚走一点小钱，那也没什么。
反正也就是自己投入总额的十分之一左右，虽然总额会累积不少，但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不会赔钱的买卖。
要知道，系统的返还倍率，最小都是1，消耗个10%怕什么？
那不还有一个上市公司落手里吗？
自己怎么会亏？
“一会转告从青城，要他监督收并购小组，大胆花钱，不怕亏损，尽快完成绝对控股股份的收购。在要他督促田丰，哪怕是十倍价格，也给我尽快把魔都机场收回来，具体事情由他去判定、决策。
钱不够了给我打电话。”
“好的，老板。”段丽立即编辑短信，给从青城发过去。
这是“凌办”两个贴身秘书的统一做派，在凌夜北面前尽量不打电话，只发信息。
一方面是不会因为自己的通话声打扰到凌夜北的思路，第二点，也是最关键的一面，用文字下发老板的命令，可以做到留痕清晰，以后万一出问题，追责或者对峙起来，有理有据。
自从田丰对魔都机场的收购产生犹豫以后，凌夜北就知道，自己对田丰的认识还是不够全面，至少田丰此人魄力不行，而且，对自己的决策并不是百分百的信服。
甚至还有点背靠大树来和自己谈想法的苗头。
也就是说，田丰没有通过凌夜北的测试。
既然发现了问题，凌夜北就绝对不会姑息，现在这个把他放在从青城监控下工作的通知，其实就是收回了田丰手中投资部部长的权柄，拿掉了田丰直接向他汇报的资格。
同时，投资部的规格也就被降级，成为百业投资集团的一个部门。
10:50分，早餐完毕的凌夜北坐上了他的专车。
至于前段时间租赁的车，由于防弹指标不合格被“凌办”的人调到其他地方去使用了，等一个月租赁期满后就还回去。
之所以不愿意提前结束租赁期，也是凌夜北的意思。
他想着别人私人老板买台车，找个月租的单子不容易，自己又不缺这点钱，车子放百业投资集团，总能起点作用，干嘛要提前结束订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