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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你们这些学生一直都是重点关注对象,你们俩没出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颍川陈氏还有陈郡谢氏,你们这堆乱七八糟的前名门望族,后代里返祖比较剧烈的那几支都有备案。再说谢希声和我也算是同事,虽然我们还没见过几面,他就离职了。知道你们俩的信息还是很容易的。”
谢希声是谢雁的父亲,这么说,谢叔叔之前也是干这行的?陈沙有点疑惑,难不成他们俩的祖先还是深潜者不成?他看了看谢雁的神色,发现对方倒不是很惊讶,也许她爸跟她透露过什么吧。但看之前的样子,她好像也没比自己多了解多少。
“说是深潜者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愿意,我是没意见。你们颍川陈氏,始祖是陈寔对吧?我觉得你们天东人应该也看过族谱,肯定知道。他就是比较典型的混血,血统纯度极高。我们有个部门主要负责的就是根据多重证据重新解释古代文献,就拿陈寔有关的举点例子,‘梁上君子’知道吧,还有《陈太丘与友期》那篇课文,他们都进行过不少重构和解释,比如陈太丘用灵视发现了潜伏在房梁上的入侵者,并当着家人的面用言灵杀死了他;或者和陈太丘约好一起行动的友人被谋害,元方智斗被超自然生物顶替的怪叔叔。不过那两个研究得不算很明白,毕竟陈氏的传承差不多断了代了,所以有些东西没法确定也很正常,”沈灵均转而看向谢雁,“你们谢家有些东西倒是清楚得很,可惜谢希声那家伙嘴比谁都严,死活不肯透露。”
“那我就不知道了。”谢雁摇头,表示自己也基本上一无所知。
“我呢我呢?”顾溪兴奋地问。陈沙不太能理解她为啥这么兴奋,难道变成深潜者是件很光荣的事情?那就没救了,他也只能高喊两句克总发糖了。
“咱们俩差不多,”沈灵均撇嘴,道,“祖上找不到什么有名的混血,估计纯粹是靠这几代基因突变。我们家是我爸那一代才出现的,你家估计就你一个独苗。不过你倒是没少接触那方面的东西啊,比这俩世家子弟还有经验。光我们能统计到的异常接触就有六十七次,快赶上入行两三年的人了。”
“有那么多次吗?我以为就十来次呢。”顾溪瞪大眼睛。
她自己都不知道?陈沙愣了。一次特殊经历,就能让他记到现在,这位神仙是怎么做到连印象都没有的?
“而且耐受力很强,这么多次下来也完全没受什么影响。换成别人,别说六十七次,六七次都够呛能受得了,估计早就疯了。”沈灵均接着说道,“能被我们统计到的短时间显现本身就是强度极高的那一小部分,没办法,卫星上的仪器灵敏度不够,现实扭曲指数小于0.1的,根本不会有反应。这都没印象,说明你抗性很高,不是一般的高。”
“这样吗……”她低下头,好像陷入了自我怀疑,或者是在一点点排查,想要搞明白到底是哪六十七次。
“别垂头丧气的啊,”沈灵均看她这模样,乐了,“怎么跟癌症晚期了才检查出来似的。这又不是坏事。还有点紧张?是夸你的,你紧张个啥……”
“我还挺羡慕你的呢,陈沙据我所知就见过一次,我干脆一次都没见过。”谢雁试图安慰顾溪。不知道为啥,陈沙觉得要是这俩人再熟一点的话,这姐姐就要忍不住去摸她的头或者捏她的脸了。
“太阳系禁闭也得算上,有史以来强度最高的显现之一。这样陈沙就是两次——你的话,其实也是两次,我们的卫星有观测到一次大概率发生在你身边的显现。至于陈沙那个,我们还真没观测到,你之后有时间可以和我讲讲。”教师爷在一旁不忘纠正数据错误。
“说起来,老师你说的混血,是我理解的那个混血吗?”陈沙突然注意到这个问题。要是和他想的一样,那他可就疑似有点太不是人了。最好别。
“倒也不是,就是个比喻,没有证据能表明你们几个的祖宗和奇幻生物交配过……血统什么的,都只是个方便的称呼,再说这也没法解释我们是怎么突变出眷族血统的吧。实话告诉你,这词就是从《龙族》里挪用过来的,还得谢谢江南老贼呢。”沈灵均笑了笑,“只能说,我们命名就这么随意。”
“那你们这类,调查员之类的角色,正式的称呼是什么?”他追问。
“古时候有一堆名字,反正就是能人异士之类的,夸张点就叫什么谪仙人了;西方的话,那就是巫师、女巫、魔鬼之子之类的,反正没几个好听的称呼。后来国际上开过好几次会,最后决定就偷个懒叫调查员得了,也算是致敬下爱手艺。国内倒是有几个中二病一直没好的想学《一人之下》,自称异人,但我反正是懒得理他们。”
“大家都挺喜欢克苏鲁神话的,虽说爱手艺写的时候特意规避了真实要素——他跟庄子一样是个梦境行者,但是比庄子好的一点在于他不会把梦里见到的东西原样写出来——要不是那个年代没有审查机构,当然也根本没有出版业,《庄子》内篇和外篇都绝对流传不下来。不少人也喜欢玩COC,之后有空咱们可以一起跑个团。”
突然想道。真没劲,好歹也有点格调,学学龙族什么的,在学院专属的奢华列车上展示巨幅油画和红龙幼崽,最好还得引发体内血脉共鸣,把他们整昏过去才对味嘛。哪有坐在高铁站汉堡王给新生做入学培训,在他们面前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的?
韩白苇祖上是韩愈那些
吃饱了没再点吗
“哦对了,怎么碰巧招到我们这些人的?我和陈沙是调剂来的,其他人呢?而且这个调剂本身也挺让人怀疑的……再说招生目录上本来就没有咱们专业,我当时看到被调剂到这么个专业人都愣了。”对这么个调剂来的专业仍旧有些怨念的谢雁问沈灵均。
“算不上碰巧,本来就选中你们五个了。不过没动用什么违法手段来安排,你放一百个心就行。我侄女就不用说了,算是家学渊源,虽然沈舟其实不想让她读;另外一个幽都的同学本来报了烛港的大学来着,后来我们安排招生办的人去和她接触了一下;顾溪是我们的头号监控对象,本来如果她想报别的学校的话,我可能会亲自去找她谈话的,不过好在她也想学外语,那就好办了。”
“那如果我们分数够录取第一志愿,没被调剂过来怎么办呢?”不死心的谢雁仍旧试图追问。
“那还不简单,就找你们谈话呗,只要取得你们的同意,在系统关闭之后、投档之前操作一下还是没问题的。要是你们真想铁了心学法语,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大不了在你们天东不招了就是。同理,如果你们分数真没到投档线,我们也有办法把你们捞进来。反正阿斯奇德语的招生名额就是萝卜坑,别人来了也根本没法学,上一天课就得疯。所以这也侵犯不了什么公众利益。总之一切顺利,盯上的就是你们五个,招进来的也正好是你们五个,简直完美好吧?”
“你们这些好歹也是精英中的精英了,都是天赋型选手。要不是我们今年刚刚试点,上面只允许我们在三个省市招生,还只能招这么几个,我绝对得把所有适合的小朋友都忽悠进来。不过想想也是,找那么多学生进来,就我一个光杆司令,还不得累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