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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姐儿，你的皮肤比之前白嫩了好多。”
缱绻之后，赵牧抱着筠姐儿温存，指尖传来的细润触感引起了他的注意。
记得不久前，筠姐儿的皮肤还略显粗糙，毕竟她常年日晒雨淋，没有养护，尤其手指上，老茧众多。
如今再看，却是十指青葱，修长白嫩，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巧手。
除此之外，她的体力，也增强了不少。
以前欢好时，一刻钟不到，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今天却是坚持了小半个时辰。
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筠姐儿一脸懵懂，靠在赵牧怀里，小声道：
“自你上次病了之后没几天，就有过一次，后来又没了。直到你去捉虎纹鲳之前，又开始了，就一直持续到现在，只是当时没在意。”
赵牧闻言心头一动，想到一个可能。
这个时间线，貌似和他在家用铜盏灵液催生宝鱼的试验相吻合…
养鱼的水缸被他倒入了铜盏灵液，相当于是稀释了的灵液。
筠姐儿日常吃水，也都是水缸里的水，所以筠姐儿是无意间喝了稀释过后的灵液，身体才出现变化。
不起眼，但一点点改变。
这倒是一个办法，反正铜盏灵液每天就第一口有效，多出来的，可以培养亲信嫡系…
赵牧思维发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低头就见筠姐儿已靠在怀里睡着，细枝硕果，白润如玉，睡态娇憨…
“筠姐儿，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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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张忠留腾身而起，双眼瞪得像是铜铃：
“你第一次蜕皮了？”
“张师，淡定淡定，不过是第一次蜕皮而已…”
赵牧小声劝了句，上翘的嘴角却是怎么也压不住。
吓不死你这个老登，还不快爆技能！
他心头刚闪过一念，就觉眼前一花，张忠留已是欺身上前，右手五指在他身上又掐又抓。
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口中大叫：
“张师，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话没说完，张忠留倏然收手，回到太师椅前，抱着暖炉缓缓坐下：
“果然是石皮…”
“张师，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赵牧立马上前，低眉顺眼地向他请教。
“这小子一日蜕皮，其天赋怕是不输给府城里的那些世家子弟了…”
张忠留神情复杂地看了眼赵牧，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
“有好事之人按照蜕皮后的颜色和防御力，把磨皮阶段的三次蜕皮分别称为石皮，牛皮，铜皮。”
接着，他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三者间的差别主要在蜕皮后的肤色和防御力上。
只是，赵牧听了却觉好笑，明明只是武道起步的第一个大境界的第一个小境界，居然还要再划分出三个小小境界。
这些人，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你天赋过人，一日成就石皮，但大部分人，要花几个月。甚至很多人困于资质和资源，一辈子都在磨皮境打转…”
张忠留看了他一眼，语气飘忽：
“他们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身处天下一隅，自然也要分个高下。
你资质好，前程远大，只要不夭折，未来成就必在他们之上。但切不可生出轻怠之心，更不可小看天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