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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海中就是这样,虽说很嫉妒易平安,但是吧,现在人家真当上了干部,他就害怕了,在厂里虽然吆喝的厉害,可现在见到了,又是一回事了,现在易平安是干部了,那以后自己就不是他大爷了,反而自己要称呼易平安为易主任了,典型的怕官,但又羡慕。
“嘿,我说刘胖子,再怎么着平安那也是我兄弟啊,你以为平安跟你一样,看看你那熊样!”
傻柱直接开始开大,嘲讽其他来了。
“柱子,说什么胡话呢,老刘,你这话就见外了,他在厂里是个副主任,但是到了院子里,那还不是叫你一声大爷啊。”
“我爹说得对,刘大爷,不管走到哪,不管我当多大的干部,在院子里我依然还是要喊你一声刘大爷的!”
“哈,我这就放心了,我怕你当上了官,就跟我们产生了差距,不认我这个大爷了呢,看来是我多嘴了,但我现在也厉害了,毕竟有一个当副主任的大侄子了,以后厂里的人多少要尊重我一下,看看这觉悟,傻柱,你要多跟平安学习一下!”
刘海中一听易家父子俩这么说,本来弯着的腰,此刻又直立了起来,狐假虎威了一番。
“我懒得跟你多嘴,你这个官迷!走了,平安!”
傻柱吵了一嘴,催促着易平安赶紧走。
看到刘海中的这个样子,易平安也觉得很搞笑,这个官迷的外号那时这么没白叫啊!蹬着自行车就回家去了。
回到院子第一个见到的人当然少不了阎埠贵,看到易平安,易中海父子骑着自行车走来,就像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样,乐呵呵的上前就打起了招呼。
“老易,平安,恭喜了,咱们院子里不单出了个大学生,还当上了干部,这大喜的日子那不摆上一桌庆贺一下啊?”
阎埠贵刚到巷子门口,就听轧钢厂的人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早早就在这等着了,可能大餐有可能混不上,但一根哈德门那也是肉啊,过来说句吉祥话又不掉一块肉,当然了,也有可能混上一顿大餐也说不定,他了解易中海,就跟易中海了解他一样,什么德行都清楚。
“老阎啊,今天来不及了,明天吧,我买点糖块瓜子啥的,给院里分分,晚上在我那屋摆一桌,给平安庆祝一下,还是老规矩,请院里的老人来吃一顿,你可得来啊。”
面对阎埠贵的到来,易中海那是早有准备的。
“哎呦,没问题,没问题,老易,局气!”阎埠贵笑的脸上褶子都多了一道。
“阎老师这是要种啥吗?”易平安看着阎埠贵摆弄花盆,这货不是想种花吧?
“嗐,我这不是想着栽盆葱嘛,平时吃个葱花啥的,也有个新鲜的不是吗。”
阎埠贵其实是有点文人的小傲骨,他就是占便宜,也不会明着说,你能听懂,那他就赚了,你听不懂或者装听不懂,他也不在意,但要说明着要,他是不会的。
他一直觉得他跟院里的大老粗不一样,他是文化人。如果不是被生活压弯了腰,他还真拉不下这个脸。
“这想法不错,回去我也种点,这天天土豆白菜和萝卜的,偶尔换一下口味,也不错啊。”
易平安还真是没想到这茬儿,主要是他空间里啥都有,就没想到,这时候可没有大棚,想吃点绿叶菜,可不容易,要是自己大冬天里弄出绿菜来,可没地找借口。
“哈哈哈,平安就是聪明,这过日子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们年轻人啊,还是学着点吧。”
阎埠贵摇晃着脑袋,得意的说着他这一辈的人生哲理。
今天易平安也没啥事,就想着跟这小老头儿杠一会儿,谁还不是个网络喷子呢!
“阎老师,你这个说法,说错也不错。但我这里有点不同的见解,不知阎老师能否听上一二?”易平安说道。
易中海难得看儿子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还觉得挺新鲜,也就没拦着,听了起来。
“愿闻其详。”这是要辩论啊,那他阎埠贵可不怕,你一个毛孩子,多读了几本书,就想上天了,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能怕你?
“阎老师请听,首先说不错,咱们老百姓过日子,跟那些达官显贵不能比。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不算计着点,怕是要喝西北风,所以,这算计嘛,说的没错,总要生活的嘛。
我想说的是错,小子以为算计分为很多种,什么才是算计?战场之上敌我算计,是不是算计?朝堂之上政敌算计,是不是算计?
你可能说那离我们太远,那我跟你说点近的。比如阎老师你,想要生活的好一点,那么怎么才能做到呢?当然是涨工资啊?那么工资怎么才能涨上去呢?
首先你要积极的参与学校的活动,让领导知道你。其次努力提升自己,比如升级别,你们教师也是有级别的吧?升一个级别,那工资是不是就多了?不能光让学生努力啊,老师也是一样的嘛。
再次,就是成绩了,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如果你的学生考的比别的学生好,那校领导会不会看在眼里?看在眼里了会不会重视你?
重视你了会不会就会提拔你?提拔你了是不是就可能会当领导?当领导了是不是就会涨工资?阎老师觉得这是不是算计?”
易平安说完,阎埠贵都没回过神来,可见是把他说的给听进去了,易平安实在不想每天下班回家前都要应付一下他,真的会累。
就在易平安跟阎埠贵说道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一大帮人了,他们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也能叫算计?
但不得不说,易平安说的这些挺有道理的,如果是这样的算计,他们也想要。
别人都能想明白的事,阎埠贵肯定也能想明白,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就这么被推翻了。
“平安,你说的这也叫算计?”
“不叫算计吗?你是不是要想对策?是不是要付出行动?是不是要侦查对方的行动?是不是想着怎么才能在一众人里脱颖而出?这些不算计怎么行?”
易平安一连串的反问,把阎埠贵干蒙圈了,其实现代人一看就知道,这就是画大饼,但这个时候他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