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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后漫长的十几分钟里，傻柱的刻薄言语和粗鲁态度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领略到了他的毒舌功力。
“放菜要沿着锅边滑下去，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吗？”
“倒这么多油，你是打算煮油吗？”
“就是在炉子上栓条狗，也能比你做得更像样！”
在经历了三道菜的艰难烹饪后，马华已是满头大汗。
四肢颤抖，心生恐惧，生怕自己再次出错，会让傻柱失去耐心，做出更过激的行为。
“学得怎么样了？”
傻柱的状态看上去也不比马华好多少。
他也是从学徒开始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却从未见过像马华这样让他感到如此无奈的学徒：
连颠锅这样的基本功都能出错，这样的人在他看来，恐怕只能终身停留在学徒的阶段。
目光尖锐地审视着马华，傻柱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和不耐：
“如果他还没办法搞定，我就该考虑换人了。”
多年的相处，让马华对傻柱的性格有了深刻的理解。
因此，面对傻柱的质疑，马华几乎没有犹豫便肯定地回答：
“我都学会了！”
说完，他还紧握了一下拳头，以示决心：
上次炒菜，仅在傻柱的提醒下才出错一次，这次只要留心，必定能够顺利完成任务。
“那就交给你了。”
傻柱闻言，脸色有所放松：
还算不是太笨。
至于马华是否在撒谎，傻柱根本不考虑这种可能性：
只要他还想学，就必须在他面前表现得完美无缺。
“我，我……”
察觉到傻柱的脸色又起了变化，马华立刻将差点说出口的借口吞了回去：
“我保证不会让师傅失望！”
话音刚落，马华迅速转身，抄起炒勺继续炒菜：
之前的练习已经耗费了不少时间，他得加快速度，以免耽误工人们用餐。
傻柱见状，脸色进一步舒展。
他轻蔑地瞥了曹诚一眼，心中自豪。
“小子，别以为你炒的土豆丝能让你在这厨房横着走，柱爷我随时能让你好看！”
何雨柱的狠话，在曹爽听来不过是个笑话。
在他看来，只有傻瓜才会大声嚷嚷，真正的智者总是低调行事，不露锋芒。
“曹哥，傻柱那厮也太狂妄了，要不要我找几个人给他点颜色瞧瞧？”
一旁的胖子提议，脸上带着几分凶相。
曹诚只是轻蔑一笑，回答道：“你跟我学了这么久，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拿得出手？”...
胖子赶忙解释：“曹哥，您别误会，我可不是对您不敬。”
他轻啐一口，接着说：“那傻柱总是把我当下人使唤，就算没有您，我也迟早要和他算账。”
“傻柱的事，我自己有分寸。”
曹诚目光一闪，淡然地说，“整治他的方法多的是，不必非得动手。”
“曹哥高明！”
胖子虽然不明就里，但应和起来却十分熟练。
随着对话的结束，厨房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忙碌。
胖子和其他人一样，熟练地帮忙炒菜。
当工人们陆续来到食堂时，马华正好完成了最后一锅菜的烹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