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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间，涂桦手一滑。
随着“撕拉”一声响，涂桦脆弱的睡衣领子被两人撕扯开，大片的雪白露了出来，好在她睡前穿了内衣，才不至于颜面尽失。
躺在地上的1701：……
遭了，早知道这样就带她去找“爸爸”的，等她恢复意识，肯定要找它算账。
不过，一个男变态，一个女变态，似乎找哪个都一样。
桦啊，你真是命苦啊！
五岁的涂桦没有什么性别意识，即使衣服被拉开也依然使劲往后退。
张毅却不同。
即使只是一瞥就移开了视线，却依然看到了。
粉色的蕾丝内衣清晰可见，内里发育良好，沟壑渐深，不大不小，似乎一掌可握。
他想到这些，不由自主松了些力道，鼻孔登时飙出了血。
然而这边松了，涂桦那边就惨了，她用力一扯，总算是挣脱了，却仰头撞上床头。
砰的一声，是铁头和木头撞击的声音。
“嗷！”
女孩捂着头，立刻被痛的嚎啕大哭，涕泪横流。
“呜呜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妈妈好痛……”
捂头的捂头，擦鼻血的擦鼻血，一时间房间内乱成了一锅粥。
听到涂桦的大声哀嚎，张毅赶忙把鼻血擦干净，过去安抚。
然而涂桦捂着头，衣服却敞得更开，圆润匀称的肩膀完全露出，更添了些香艳的意味，才擦干的鼻血又淌了出来，飙得更加猛烈。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刚刚掉下来的毛毯拿过来，覆盖到女孩光洁的身体上。
张毅一边揉着涂桦的头，一边捂着自己的鼻子，看她哭得这样惨，肯定是摔得狠了，狐狸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自责，他安慰道：“好了，不哭了……”
“我不要你了……”
涂桦心中不忿，红着眼珠子将他推了开。
“是我的错，别哭了。”
安慰良久，依然毫无作用，哭声不减，怕她哭断气，更怕把人引来。
张毅不得不道：“我答应你，你留下来睡，别哭了。”
反正现在已经快天亮，床就留给她一个人睡好了。
哭声立刻停下来。
涂桦抽了抽气，带着些许鼻音道：“真的吗？不许反悔，反悔是小狗。”
“不反悔。”
“太好了！”涂桦高兴地拍了拍手，刚想抱抱他，却见张毅捂着鼻子，仔细一瞧，血从指缝中浸出，她慌神道：“妈妈，你怎么流血了？”
“啊，我没事。没有流血，是番茄酱。”
张毅强作淡定，耳尖红的透血，继续捂住鼻子，将脸侧到一边，不让她看见，也不敢看她。
“你把毛毯盖上去，别着凉，我去洗个澡。”她一起身，毛毯又掉了下来。
鼻血沾到了衣服上，他拿起衣柜里的换洗衣服，迈起大步快速走进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