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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适不适合吧！”
“倒也是……挺合适的！”
李清研不得不承认。
此招虽损，但解气。
……
恒业集团。
董事长办公室。
一片死寂的氛围中。
漫天的烟雾盘旋在上方，久久挥散不去。
爷孙三人面前的烟灰缸都爆缸了。
却依旧没有想出任何解决的办法来。
一阵阵催款的电话响起。
姜崇悲催的脸上多了一丝绝望。
他用力搓了把憔悴的脸，起身拔断了座机的线头。
而此时大厦楼下。
要账的声音如同海潮般一浪高过一浪。
这些要账的人，是东城项目的材料商、工地工人以及付了预售款的业主。
足有上千人的队伍。
将大厦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们这群黑心的奸商不得好死！”
“还我们血汗钱！”
“恒业集团就是特么的孬种！”
“不还钱咱们就起诉！”
“看你们还能装聋作哑到什么时候！”
“还钱！还钱！”
……
因为声浪太大。
就连位于大厦顶层的爷孙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姜涛昨天被胖揍了一顿。
此刻已然鼻青脸肿。
他哆嗦着按灭了烟头，顶着一脑袋的淤青抬起头问：“爸，咱们现在申请破产还来得及吗？再这样下去，还不等想到解决办法，咱们就要被这群讨债鬼给逼死了啊！”
闻言，姜崇眼神阴暗的看了眼姜征佰。
“要是三天前还好说！”
“可现在全国都知道滨洲东城的项目黄了！”
“肯定是来不及了！”
“如果当初肯听我一句劝……”
“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意思很明显。
在李、叶两家举办订婚宴的前一晚上。
姜崇就曾想过弃车保帅。
卖资产求生。
可姜征佰仗着自己年纪大，阅历比他丰富，直接一口回绝了他的建议。
还嘲讽他是个窝囊废。
连这点风浪都承受不住。
现在可倒好。
别说保帅，他们连车都丢了。
姜征佰抽着烟。
听到这话不禁脸色一黑。
“你这意思是在怪我咯？”
“他妈的要不是你们爷俩无能，老子会铤而走险吗？”
“老子生头猪，都比生你们俩强！”
说完就气冲冲的踩灭了烟头。
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张脸气得通红。
姜崇还没说完。
反而是姜涛先不乐意了。
他踹了脚茶几，愤怒的问道：“爷爷，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啊？”
“你个混账说什么？”
“难道我说错了？”
“这些年都是我和我爸在商场上厮杀！”
“你躲在军队里一个屁都不放！”
“哦，你退伍了知道管事了？”
“特么的离开几十年，你当滨洲还是你年轻时的样子？”
“岁数大了不起啊？”
“要我说，这事儿就全怪你！”
姜涛一股脑的发泄着情绪。
可算是抓住了这个老毕登的把柄。
否则他之前也太窝囊了吧！
姜征佰气得胡子都在剧烈的颤抖。
猛地一拍茶几。
拔身而起。
“你个畜生！”
“自己审查不好项目！”
“居然还敢怪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