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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传说之中所谓的四仙一般，有人祭祀于他们，带给他们香火，而同样的，他们也会回馈于祭祀者，对吗？”洛璃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并举了个例子。
张怀民也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么说，但是【信仰之幸】还会对【信仰神明】的心里进行扭曲，逐渐变成人们心中的样子，最终不过傀儡一具而已。”
“那我们现在去干什么，总不能一直闲着吧？”
任谁也想不到，街上闲聊的两人竟是华国地区的最高负责人。
“要么带我去找妹子，要么先去带我吃个饭。”
“行，那先去吃个饭吧。”
“去附近的会所里吃。”
“为什么要在那种地方？”
张怀民则是淡淡的说道：“不看着美女，我吃不下饭。”
“行吧，随你。”洛璃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
路上，张怀民突然转头问道：“贵阳这边俱乐部里有好看的妹子吗？”
“额...全是肌肉大汉，当然也有女性，但不多，预备役中倒是有不少。”洛璃思考一会儿，随即说道。
“那有时间带我去看看。”
“你不是说不去吗？”
“会所难免会腻，说不定认知都已经被扭曲了。”张怀民实话实说，随即又说道，“我钱已经花没了，能不能再借我一些？”
“不能。”
张怀民沉默，只是默默地看着手机上的导航。
······
“借我些钱。”
“路上，不到十分钟，你向我提了三十六次。”
“我真的没钱了，我很需要。”
“会转你的，但是你要跟我讲讲上面真正的想法。”
张怀民点了点头，终究还是屈服在了金钱面前：“上面虽说让窃火者成功，但也仅仅只是一个试探，威胁到了他们的统治，这仍然是他们不允许的。”
“所以窃火者其实只是你们培养出来的一个实验品？”洛璃皱了皱眉，说道。
“是的。”
“那我是实验品吗？”
张怀民奇怪的瞅了洛璃一眼，说道：“对，你就是。”
“好好说话。”
“没有人敢将【文明里程碑】的承载者视为实验品，他们只会将你当成宝贝。”
“话说，咱们是不是和教团有些关系？”
“有！”张怀民直言不讳，淡淡的说道，“生存是生物的第一需求，没有人会因为所谓的【神】而去鞠躬尽瘁，只是索求罢了，即便是真的信仰，那也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对于生物来说，没有任何东西高于生存，同时对于种族来言，繁衍延续是第一需求。”
“没有人会断了自己的根，死亡将会带走一切，包括信仰，如果真正的信奉一位【神】，那么活下去继续信奉，那才是真正的信徒。”
洛璃皱着眉，问道：“所以，咱们其实和那些教团是一体的？”
“是，也不是，不过理念不同的群体而已。”
根据窃火者这次的事件，洛璃也感觉自己在迈向真正的世界。
根据张怀民所提供的信息，教团似乎并非是站在人类的对立面。
正如其所说：“不过理念不同的群体而已，只不过自己站在了基数最大的这边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