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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妮没好气道，“现在倒是扯上担当和责任了，早干嘛去了？
怎么就只能对小草负责，对小草有担当。
对我就无所谓了？责任，担当和道德都被狗吃了。”
唐曼妮一番话似乎是骂醒了司暮渊。
可也让他发现了不对劲。
他对着唐曼妮分析，“我跟你有婚约，以我的性子不会光明正大精神出轨，肯定不会。
但……
我总是被牵引，好像被催眠了一样，做了很多我不想做的事。
我不想背着你跟别的女人有任何牵扯，我不想精神出轨，但，我不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可那不该是我。”
“就算你这么说，”唐曼妮依旧冷漠，“难道你刚刚在病房对我做的那些，就没精神出轨吗？
嘴上说的比谁都好听，可结果呢？
你就是个烂男人。”
司暮渊低下头去，“可只有面对你，我承认，我承认我一直在动摇自己的心。
我没有良知，我忘却我的责任和担当，我什么都顾不了。
只有你，只有你让我想发疯！
可对夏小草我没有，那都不是我想做的，绝对不是！”
他怒斥，“你知道吗？我感觉我现在像傀儡，我被人控制住了，我像是提线木偶，被人操控，没有办法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就连我自己的心意都无法确定！
我要疯掉了，我的脑子跟我的行为一直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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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真的生病了，我有找过心理医生，可没有用，什么用都没有！”
他跪坐在地，抱住了唐曼妮的双腿，整个人依偎着她的腰，试图寻找到一点安慰，“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感觉到我没有被控制，我是我自己。
只有现在，我是自由的，我是轻松的，我是快乐的。
我不能失去你。
你要是走了，我可能就会被完全操控了。
只有接近你，接近你我是真实的，只有你让我感觉到我是真正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活人。”
“你觉得，我现在是你的救赎，对吗？”
司暮渊仰起头，用力地点点头。
“可你对我来说，却是地狱。”唐曼妮回怼，“跟我有婚约的时候精神出轨，虽然说什么是被控制了，没办法。
但现在你不被控制了，不还是不顾我的意愿欺负我？
你说的这些，看似挺爱我的，实则做的都不是人事。
所以被你无数次告白的我，真的觉得很不幸。
你的爱，对我来说，成了累赘。
所以我巴不得你一直被控制下去，一直跟你不喜欢的人绑在一起。
因为我也害怕，我也害怕不受控制的你，借着第二人格对我发疯！”
唐曼妮推开了他，上了自己的车，疾驰而行，离开了医院楼下。
司暮渊被推倒在地，失魂落魄。
他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发疯，可没有记忆，没有意识。
刚才在病房，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什么都发生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
但按唐曼妮的说法，就是他的第二人格发疯了。
是他不受控的第二人格，或许也是他内心的渴望与罪恶渠道。
……
唐曼妮开车回到家，本想先回主卧，去浴室好好洗洗，
结果一开灯，就看到了个陌生男人，差点没把她吓死。
“傅……傅教授。”
“不是在学校，你可以叫我临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