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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开车原路返回，
只是一下车就被人蒙住口鼻，拖上了另一辆车。
等唐曼妮再醒来时就到了司暮渊的家。
男人仿佛变了个人，眼神中少了以往的清澈和正直感。
“第二人格？”唐曼妮问。
司暮渊笑得邪肆，“暂且就叫第二人格吧。”
他轻抚她的面庞，“我跟夏小草领证，你知道了吗？”
唐曼妮淡淡道，“知道。”
这淡定自若的反应刺痛了司暮渊的心，他直接诉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她领证吗？！”
“因为唐澈。”唐曼妮诚实回答，“因为我喜欢唐澈，所以你不希望我喜欢的人被控制，所以牺牲了自己的婚姻和未来。”
她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可偏偏她的反应，看上去如此的冷漠。
仿佛他所做的一切在她看来都微不足道，对她无伤大雅。
司暮渊红了眼眶，“既然你都知道，那你怎么想？你内心毫无波动吗？！你一点感触都没有吗？！”
“这都是你个人的选择，我没有太多想法。”唐曼妮像机器一般机械回应，“我尊重每个人类的选择和决定。
这是你身为人类该有的自由。”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司暮渊怒斥，“我冒着生命三番五次救你，我甚至愿意牺牲我自己的婚姻成全你的幸福！
可你却连句谢谢都不愿给我。
可你还是对我最残忍，你说你看到我你最痛苦！
你怕我，你畏惧我，
我被淘汰了，我被你抛在角落。
觉醒后的我，还有遇见夏小草之前没被控制的我，从始至终爱的都是你！
可你却不要我了。
你却因为我变成了别人，我被操控，我演绎别人的人生，你对我弃之以鼻！”
唐曼妮依旧面无表情。
她的无动于衷刺激了他，逼得他捧着她的侧脸，亲吻上她的唇。唐曼妮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任由他亲吻着自己。
司暮渊感受到了不对劲，
他松开了她，仿佛看陌生人一般看向了唐曼妮，“你为什么不反抗？”
“我喜欢你，为什么要反抗？”
这突然的告白，让司暮渊的第二人格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你说什么？”司暮渊以为自己在做梦，还难以置信，“你刚刚说什么？”
唐曼妮又一次重复，“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司暮渊哭着哭着就笑了。
“我喜欢你。”
司暮渊又一次强吻上她，什么都不顾了。
可亲着亲着，还是觉得不对劲，他又一次松开她，“你不是唐曼妮。”
“为什么不是？”
“如果是大小姐，她知道我跟别的女人领了证，她就不会再跟我亲热。”司暮渊十分了解，“她是一个很有原则，也很有道德底线的人。
因为童年创伤，她绝对不会喜欢一个有妇之夫，不会接受我的亲吻。”
“好像是这样的。”唐曼妮淡淡回应，“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唐曼妮，
但我可以确定的是，
我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一个人，不会因为任何因素就说假话，我也不需要考虑过去的东西，我只珍惜当下。
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管对方做什么呢。
要是对方不喜欢我，那就算了吧，毕竟我对你的喜欢也没有到非你不可的地步。
至于你说的道德……
可能系统的心没有道德吧，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