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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也快了。
看着唐曼妮的笑容，柯怜朝她的左胸口伸了手，感受着，“你好像不完全是系统心了，我能感受到它的轻微跳动。
难怪你今天比在海里的时候看上去灵动可爱一点。
至少没有像机械那样生硬无趣。
美人还是生动可爱的好。”
[我的心有变化了吗？]
【是的小妮，因为你最在意的人的影响，让你生出了哀的情绪，】
【这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与其说是你的心变化了，不如说是你原本没有人类心，但因为你爷爷的影响，你的系统心上发了芽。】
【我也不确定，之后是人类心将系统心完全吞噬，还是你会拥有两颗心，这都让我感觉到困惑。】
【目前还处于未知状态。】
【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在面对除你爷爷之外的事上，你仍旧不会生出哀和怒的情绪。】
【而且你依旧可以获得永生。】
“原来你喜欢这副皮囊，”唐曼妮淡淡陈述，“如果这副皮囊长在夏小草身上，那你也会喜欢夏小草。”
柯怜点了点头，“那就更好了！我总觉得我的恩人就该长你这样，我一直都在等我的恩人长大，也一直在寻找她。
可偏偏恩人长大后长得很奇怪，跟小时候的模样完全不像了。
只有你，长得最像我恩人小时候，眉眼之间都很像。
都漂漂亮亮的，娇滴滴的，让我心疼。”
“那就是见色起意，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唐曼妮分析，“你早说啊。
其实这世界漂亮的女孩子很多的，我不过是其中一个。
许是你见得少了，才对我有好感。”
“才不是！”柯怜反驳，“我都说了，你跟我恩人小时候很像，你像我想象中，我恩人长大的样子。
尤其你还是人类心的时候，就连你的神态，性子都那么像。
我喜欢的不是因为她对我有恩，也不是因为她漂亮。
只是因为那个女孩很小的时候，就是我认定的爱人，就是我想要的人。
若不是因为你像她，我才不会让你做我的王后。”
“所以，我是替身？”
“可以这么说。”柯怜也不隐瞒，“虽然对你有些残忍，但能做她的替身是你的荣幸。
因为她真的是非常美好的人，所有美好的词汇放在她身上都不为过，
她是这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最好的。”
“我的名字还是小时候的她给我取得，”柯怜沾沾自喜，“她总叫我小可怜，小可怜的。
所以我才叫柯怜。”
柯怜可可爱爱，唐曼妮的心都被他萌化了。
小时候她最喜欢掐他的肉脸，玩他的鱼尾巴了，还抓过他的鱼尾冲过浪。
一想到这些，以及柯怜对她的夸赞，唐曼妮此刻是高兴的。
只是她还是没打算告诉柯怜真相，留下什么羁绊，不然她到时候死不了可就完蛋了。
毕竟这人鱼瞧着，法力太高强。
但唐曼妮又怕他继续被夏小草骗，便只得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你应该不会再去喜欢夏小草，要跟她在一起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小可怜被夏小草欺骗利用，她也有些看不过去。
她希望她走后，他依旧可以做一条快快乐乐，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小人鱼。
“你会死吗？”柯怜还觉得难以置信，“可你的心跟普通人不一样，应该不会死才对。”
“我就是做个假设，好奇你的反应罢了。”
“如果你真的死了，”柯怜眼中滑过一丝悲伤，“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