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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小时候升国旗，同学们都吊儿郎当、敷衍了事，只有一个男生特别认真地敬礼、注目、唱国歌。
等队伍散了，其他同学总是嘲笑他，甚至因此孤立他。
那时候还没有校园霸凌这个词，但是白墨永远记得，他回家把这件事讲给爸爸听的时候，爸爸对他说的话。
你可以不做好事，但是不要做坏事；有些事自己做不到没关系，但是永远不要嘲笑那些认真、伟大的人。
那个男孩成为了白爸爸资助的第一名学生，也是那时候白墨才知道，男孩的爸爸是一名牺牲的人民警察。
他对国旗和国歌的真挚与热爱，是刻在血脉里的。
后来他也子承父业，重启父亲的警号，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
“还是继续说肖禾的事吧。”魏书玄装作漫不经心地抹了抹眼睛。
“肖禾是在我们上三楼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办公室里冲出来的，对我们发起了攻击。
那时候她速度就特别快，在打斗的过程中，表现得还很聪明，但是完全没有人性。
最后也是她用精神力控制住了我们，我甚至连武器都来不及拿出来。要不是流火也觉醒了精神力，我和陆队长几人，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她见打不过就跳窗逃了，流火因为精神力透支还受了伤。”
时隔一年想起这件事，时湫依旧很心疼。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肖禾是我遇到的第一只精神力进化丧尸。
那时候我们对精神力完全没有概念，所以当时并没有发现，其实肖禾在末世之初，精神力就十分强大了。
用寒衣所说的更准确的说法就是，肖禾的精神力等级很高。”
时湫说完，特意停顿了一下，给大家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会不会是，因为她的精神力等级高，所以她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而不是她恢复了记忆呢？”付远洲举手问道。
相比之下，他宁愿相信肖禾是个天才，也不希望丧尸可以恢复记忆。
“也有可能。”作为第一个发现问题、提出假设的人，其实时湫自己也不愿意相信，不过，“现在除非我们能找到肖禾本人确认，不然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确实。”
其他人无奈点头，如果不能见到肖禾本人，他们只能在这里猜猜猜，然后自己吓唬自己。
商知鹿有些丧气地说道：“有一说一，以前写作文的时候，我总喜欢写人类是蓝星的主人，人类是大自然的宠儿，现在看来，丧尸才是末世真正的宠儿。
不老不死，不怕冷不怕热，不怕打不怕疼，不用吃饭不用喝水，就连进化概率和进化等级，都比人类高很多。
有时候我都忍不住想，人类真的有能力结束末世吗？”
“哎……现在谈结束末世还为时尚早，眼前最主要的，是我们需要搞清楚其他地方有没有这样聚集起来的进化丧尸，如果有的话，是什么原因，它们又有什么目的。”
时湫叹了口气，把话题拉回正轨，也不知道肖禹晗那边问得怎么样了，还有很多事情，要等他回来商量再做决定。
“那怎么办？我们要再来着飞船全国溜一遍吗？”云笑抬头问道。
白墨也跟着开口：“我倒是觉得，进化丧尸都消失那么久了，如果别的地方有的话，我们之前去收集文物的时候就应该碰到了。”
闻言，魏书玄反驳道：“那也不可能全国的进化丧尸都来D市了吧？还是说其他城市没有产生进化丧尸？
我们之前只是没遇到，不能代表没有，我们之前是有目的地去收集东西，并没有把所有地方都走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