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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徐蓉朝着顾清欢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
顾清欢沉默了。
作为队伍里智慧的代表，他当然知道徐蓉问的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第一次和李明下副本的时候，顾清欢也被李明的操作给惊呆了。
本来他还想争夺一下指挥的地位。
后来他就直接放弃了。
有时候当个混子也挺好的。
尤其是队友可以直接带飞的情况下。
况且，给一个妖孽当混子也不丢人。
“其实不是的。”沉思许久，顾清欢给出了一个答案。
徐蓉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局是李明超常发挥了，这也正常，如果谁能考虑到这么多东西，徐蓉都要怀疑对面是不是人类了。
“有的局，他比现在疯多了，这局还算正常。”
“……”
徐蓉一脸不可置信。
“知道你不信，以前我也不信”顾清欢露出一丝苦笑。
虽然当混子很快乐，但是每局都当混子，就有点太混了。
“我只能和你说，李明的每一局副本，拿到的积分都是顶格拿的。”
“不可能。”徐蓉惊呼出声。
作为一个单刷副本的选手，她的平均积分也不过在175，她当然知道，顶格拿积分有多难。
更何况每局都是顶格拿。
哪怕李明的天赋是S，也不可能。
徐蓉稳定了一下心神问道：“我听说他每个月要下15次以上的副本？真的假的？”
“错了，是20次以上，他就没有低于过20次。”
“那他下副本后的负面情绪怎么解决？就算他自己是心理咨询师，也不能这么玩吧。”
徐蓉快崩溃了，正常人一个月下10次副本就算勤快的了，像徐蓉自己也不过下12次左右。
副本下的太多会被《命途》的负面情绪同化，整个人会变成【堕落】的信徒。
“压着呗，小明说，这次副本的负面情绪，那就在下个副本发泄出来。”
徐蓉是彻底惊呆了，这是人说出来的话？
他是怎么想出这么离谱的方式的？
那可是负面情绪，不是你发泄出来就没事的。
而且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平时还要帮同学们解决负面情绪。
要知道，一个心理咨询师做的久了也会产生负面情绪的。
李明他是怎么敢这么操作的。
他就不怕情绪引爆变成怪物么？
徐蓉看向李明的目光有些复杂。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能支撑一个人做到这个地步。
他一个好好的S级天赋牧师，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啊？
但凡他开个口，湖城那些公会和世家还不上赶着养他？
远的不说，就说沐青，都差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和李明表白了。
徐蓉可是知道知道的脾气有多不好的。
李明拒绝了他不知道多少次，沐青都不生气。
可见一个S天赋的含金量。
如果李明愿意入赘到徐家，那徐家宁愿和沐家悔婚也要把自己嫁给李明的。
徐蓉脸上忽然生出一抹羞红。
顾清欢冷笑道：“别想了，他不喜欢女人。”
“啊？”
“我给他介绍过不下于30位姑娘，什么风格的都有，他连话都不和别人说。”顾清欢唉声叹气。
作为【永恒之都】各大酒馆的VIP，顾清欢接触的姑娘数不胜数，可惜的是，宿舍另外三个都是奇葩。
老大不是在学校的训练室训练，就是在《命途》中练级和下副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