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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一块灵铁。”乌邪兰说道：“如果我交给你，你能给我什么？”
“我可以给你晶牙米，以此来交换。你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石凡补上一句说道。
“除了这个，我还要一样。”乌邪兰眼尾上挑，娇媚浓密而卷翘。琥珀色的眼眸，在日光下泛出金色光晕。
“什么？”石凡很是郑重，如果乌邪兰要价太高，他便从其他地方获取灵金。
“不要让我学习文字了。”乌邪兰声音惑人。
“这才几天，就已经是学不下去？”石凡有些好笑说道。
“激将法没有用，我反正就是不学了。”乌邪兰的这口气，倒像是一个叛逆少女，对老父说话的口吻。
“足智多谋的山人，堂堂的山上仙师，竟然连去去凡人文字都学不下去？”
“不是因为这个！”乌邪兰说道。她很讨厌那帮学堂娃娃，其中有一个娃娃总是用很怜悯的目光看着她，认为她穿着短衣，露着大腿，没有鞋履，是因为她穷。那个娃娃还想要从家里偷一件，娘亲的衣服，送给她。
“可以，你可以不学。我本来是想要让你学会之后，却教会你的同族。我听说一个巫祝，通常是本族群中最博闻强识的。以后，你的族人会文字，但你不会，也没关系。”
乌邪兰一下子哑口无言。眼前的这个臭家伙，总是抓得很准。她的族人就是她的软肋。
“好，我学。但是你以后不能让那个白胡子老头，打我掌心。尤其是当着其他人的面。”乌邪兰退一步说道。
“可以。”石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从明天开始，让公塾学堂的焦席师，惩戒乌邪兰的面时，背着点人。”
乌邪兰褪下纤细手腕上的四只银镯，递给了石凡。
“这个银镯是用一种灵金，满泪银，锻造而成的。”乌邪兰以修长手指指着手镯，指甲被靛蓝花汁晕染。
……
望着二人离去背影。
王玄清询问道：“家主，你为何执意要让这二人学习文字？”
“两个原因，其一，就是磨他二人的野性子。其二是要让山人融入我们，必须要先把文字统一。而且，也要让他们对五村形成同理心。”石凡查看着手中的满泪银手镯，淡然说道。
“家主高见，果然无一处是闲笔。”王玄清由衷佩服道。
……
当乌邪兰与兀骨黎回到学堂的时候，众多学生正摇头晃脑背诵书籍。
乌邪兰底气十足走到焦席师的台案旁边，说了石凡的吩咐。在焦席师皱眉目光中，迈着笔直匀称的长腿，回到自己座位。当她饱满结实的翘臀刚落回木凳。
一个小男孩问道：“焦师，那乌姐姐她今天的板子是不是就不用挨了。”
这一下关切提问，反倒是提醒焦席师。他握着新的戒尺走了过来。
乌邪兰脸上的嫣然笑容，满心得意一下子僵住了。
石凡摩挲着满泪银，心中暗道：“有了材料，可以开始制作蟭蟟虫法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