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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能离开古墓，除非……”
小龙女闻言有些犹豫，得知自己有两个亲人后，她是想跟对方多相处相处的。
但是如果跟李青萝和王语嫣一起生活，那就意味着她要离开古墓。
可她是古墓派的掌门，曾经在祖师婆婆的灵位前立誓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开古墓，除非有个男人心甘情愿为她而死。
小龙女想到这里不由偷偷看了江枫一眼，但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但是在场众人除了李莫愁和孙婆婆，谁的境界不比她高啊。
所以她的小动作完全瞒不过王语嫣她们的眼睛。
只是王语嫣她们不明白，小龙女为什么要偷看江枫。
江枫刚才邀请她，她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现在又偷看江枫是什么意思？
“师妹，你是在想古墓派的门规？”
心绪繁杂的小龙女又偷偷看了江枫几眼，这回就连李莫愁都发现了。
而她与王语嫣她们不同，她是知道古墓派门规的，自然明白小龙女此刻在想什么，于是直接开口问了起来。
“我……”
小龙女不想回答，但也不想撒谎，所以只能欲言又止地低下了头。
“江枫，你可愿意为了我师妹而死？”
李莫愁见小龙女扭扭捏捏的，于是干脆替她问起了江枫。
小龙女闻言震惊地看了李莫愁一眼，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询问江枫。
但随后她又忍不住偷偷看向江枫，若是江枫回答愿意，那她就可以破除誓言，离开古墓了。
只是这个回答必须真诚，若只是随口敷衍，自然是做不得数的。
“我不愿意。”
江枫闻言毫不犹豫地回了一句，小龙女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虽然她的皮肤因为常年待在古墓不见天日，所以显得很是白皙，不过总归还是有着几分血色的。
但江枫此言一出，她脸上的那几分血色也消失不见了。
她知道自己与江枫刚刚相识，还抗拒与江枫接近，担心自己沦陷，江枫不愿意为自己而死才是人之常情。
但真的亲耳听到江枫这么说，她的心里还是不由莫名一痛。
“为什么？”
李莫愁也很是纳闷，江枫明显是对师妹有意的啊。
怎么问到他愿不愿意为师妹而死，他就一口拒绝了呢？
要知道他如果回答愿意，师妹说不定就会答应跟他一起离开古墓了。
难道江枫也跟世间其他臭男人一样，只会用花言巧语哄骗女子的芳心，一到关键时刻就退缩？
“因为没人能杀我啊。”
江枫自然知道古墓派的规矩，也知道正确答案应该怎么回答，但他却不想因此虚与委蛇。
让他现在为了小龙女而死，他还真是不愿意，而且也没人杀得了他。
“你这家伙，若是仙界的仙人集体下界也杀不了你？”
李莫愁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差点被江枫气笑了，这个臭男人，难道连一句花言巧语都不会说嘛？
只要他说愿意，再随便说两句好听的，说不定自己涉世未深，单纯善良的师妹就被他骗走了呢？
“夕瑶，那些仙人若是集体下界来杀我，你怎么看？”
“都是些土鸡瓦狗，插标卖首之辈，不可能是相公的对手。”
夕瑶闻言笑了笑，那些伪仙想杀江枫是不可能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