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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金、马胜疯狂摇头，连连否认。
“没有的事，大人！”
“绝无此事！大人！”
“真的没有？一点摩擦也没有？”李炎表示不信。
牛金、马胜对视一眼，惴惴不安。
“大人，要说完全没摩擦，肯定是不可能的事。”牛金小心翼翼地说：“但我们谨记大人教诲，责令族人，有摩擦之时，顶多只能互相吐口水，或是扔粪便，绝不准打架！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随便找一只牛头人、马面妖来询问！”
“不用了，我相信你们。”
李炎摆摆手，随即叹了口气。
“说起来，你们妖族天性就是好斗的。
不论是争夺领地，还是配偶，都要凭借实力说话。
我们为了稳定，强行压制你们的天性，实在是心里有愧啊！”
牛金、马胜面面相觑，不知他此言何意。
“本官思来想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有句话叫做‘堵不如疏’。
意思是：面对要泛滥的洪水，一位加高堤坝强行堵住，只能缓解一时。
要想彻底根除，必须将洪水疏散。
你们好斗的天性，就如同这洪水。
一味强压，憋到最后，恐怕会出乱子。
所以本官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挥手示意两位族长靠近：“不如建立一个角斗场，让你们有摩擦、有恩怨的，报名单挑。
只要签订生死状，随便怎么打。
这样一来，既可以舒缓情绪，还可以卖票给想要观看的人族百姓，以此赚些银钱。
两位族长觉得意下如何？”
牛金、马胜眼前一亮。
“李大人，这个方法好！我同意！”
“俺也一样！
我们牛头人族群中，早就有人按捺不住想要干架了！”
李炎唉声叹气：“可惜的是，你们同意，我们斩妖司也同意，但安西县还是有人不同意。
你们说，该如何是好啊？”
牛金、马胜吃了一惊。
“难道是斩妖司的魏大人？
此人难道比李大人修为还高？
“不对啊，那天她动手打我的时候，我根本没觉得痛。”
“不，是邸报的贾主编等人。”
李炎摇头：“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但擅长骂人。
我与他们同朝为官，若是对他们动粗，只会落个恃强凌弱的恶名。
所以他们才会有恃无恐，有机会便来妨碍我们，包括建立角斗场一事。
据他们所说：阻止这种血腥的角斗，是为你们好。
本官也很无奈啊。”
牛金、马胜登时怒了。
李大人这种实力非凡的猛人，都还在为我们着想，不想一味强力弹压我们；
反倒是那个姓贾的，想尽办法阻挡李大人建立角斗场？
还说为我们好？
好个屁！
我们牛马们喜欢，你算老几？！
“大人，那您说怎么办？”
李炎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至少在牛金、马胜看来是高深莫测。
“稍安勿躁，此事需徐徐图之。
本官待会要进山除妖。
等我灭妖返回，想请两位族长各族分别出个妖民……”
牛金、马胜吓了一跳。
“大人尽管吩咐便是，小的哪敢担得起您一个‘请’字！”
“是啊大人！我们两族别人谁也不服，就服大人您！
为大人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看着一只牛头人、一只马面妖声称愿意为自己做牛做马，李炎忍俊不禁。
“行了行了，你们的忠心本官晓得了。
那本官就换个说法：
你们两个，等下拉两匹牛马过来听老子使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