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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没吃，三根儿肠子空了两根儿半，饿的前心贴后背，哪里还需要消食？
她的声音太小，程晚霜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走了。”燕卿宁见众人都陆续的出去了，对楚北擎颔首了下。
连话也懒得再说，跟着往外走。
她对听戏没什么兴趣，但大家都出去了，她一个留在这里，别说那些男人觉得她碍眼，她也不自在。
程晚霜出去发现众人都陪着太后和皇后在前头，她低声问道：“我哪里惹你啦？”
燕卿宁见周围没人留意她们，她这才低低一句，“我们去那边亭子里说话。”
成晚霜见她面色泛冷，一时更衣的念头被转移了。
两个人前后脚的进亭子前，程晚霜还让程妈妈守在外头。
“发生什么事了？”成晚霜有些紧张。
燕卿宁看了眼成晚霜，“我的膳食里都被下了泻药。”
“什么？”程晚霜惊愕一声，当即道：“谁下的？”
燕卿宁目光幽幽，“初步判断是吕婴下的，不过还需要问问她。”
成晚霜：“……”
她同情的看了燕卿宁一眼，“你问她，你觉得她会承认？有几成确定是她在整你？”
“七八成吧。”燕卿宁轻描淡写的一句。
程晚霜有些感叹的道：“真是墙倒众人推……”
“人自来不是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吗？”燕卿宁顺口道，“将来这样的事，想来也少不了。”
程晚霜听了眉头紧蹙，一下就沉默不说话了。
燕卿宁看着成晚霜那眼神急闪，又惊疑不定的模样，当即了然的嗤笑了声，“程侧妃，你若后悔与我结盟了，现在咱们可以一拍两散，我们就当什么都没约定过。
所以，现在完全还来得及，也免得将来发生点什而埋怨我。”
她如此说，不过是不给程晚霜摇摆不定的机会。
毕竟她和成晚霜这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小船还不牢固，她可不希望发生点什么事，对方先去想自己的利益，因而给她拖后腿。
可被人揭穿了自己的小心思，程晚霜顿觉面颊有些发烫，她是习惯性的趋利避害好吧！
程晚霜却也不甘示弱，下巴一抬，“小瞧谁呢？瞧不起谁呢？燕卿宁，你以为本侧妃在决定上你一条破船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些麻烦吗？
本侧妃一诺千金，决定的事就没拖泥带水过，既然本侧妃都与你结盟了自是要有始有终，与你一荣俱荣。
我只不过是在想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按说你和吕婴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而且你们俩那么要好，我就是想不通，她真的不念往日情分，敢在这个时候算计你？”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感觉自己受到欺骗罢了。另外，人心本就复杂，有些时候表面的好，未必是真心的。
你怎知那不是因利弊形势所迫做出的违心之举？你又怎么知她的内心，在我被大长公主偏爱时，没有存了妒恨？”
“也是，人总是愿意看到曾经在云端之人跌落下来的惨状，更甚还想要落井下石一番……”程晚霜满是赞同的感慨一句，“只是你为何不怀疑是燕熙薇给你下的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