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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昆是实话实说，查里兹-赛隆却听得一颗心完全提了起来：“曹昆大师，这是不是代表着，我被留下了印迹。
以后，会不会被其他恶鬼盯上？”
曹昆沉吟片刻：“这个问题，我现在无法回答你。
我能告诉你的是，上次盯上你的恶鬼叫做安娜贝尔，她属于一个邪教。
那个邪教中，还有更多更强的恶鬼。”
查里兹-赛隆身体一抖，脸色一下子白了，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曹昆大师，我该怎么办？
我要不要继续住到教堂去？”
曹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难道，你能在教堂住一辈子吗？”
查里兹-赛隆苦着脸道：“可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办？”
曹昆：“没有更好的办法，你不能不工作吧？
除非，你加入修道院，成为一名修女。”
查里兹-赛隆赶紧摇头：“我对做修女没兴趣。”
曹昆：“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遇到不好的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查里兹-赛隆发现，也只能这样做了，她忙道：“谢谢你，曹昆大师。”
曹昆：“不用谢，你得付钱。”
查里兹-赛隆一怔：“当然，这是应该的。你要多少钱？”
曹昆：“你可以按次给，也可以包年。”
查里兹-赛隆：“具体的呢？”
曹昆略作思索：“你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给我打电话。
我来了，如果只是虚惊一场，就只收出场费，每次10万美元。
如果真的有恶鬼，根据恶鬼的强弱，再调整价格，100万美元起。
如果是包年的话，一年……嗯……算你20万一个月，一年240万美元。
可以无限次上门。
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很合理的价格。”
查里兹-赛隆几乎没怎么考虑：“我选择包年。”
“你确定？”曹昆问道：“也许你一年都碰不到一次，那240万可就白花了。
就算一年碰到一两次，也只需要一二十万美元就可以。”
“不。”查里兹-赛隆坚持自己的选择：“我选择包年。”
什么叫花钱买安心，这就是。
240万美元，对查里兹-赛隆也是很大一笔钱。
不过，相比起来，她更看重自己的命。
而且，以她现在的咖位，一年240万美元，她还负担得起。
既如此，曹昆也不再劝：“今年还剩5个多月，算你5个月，你付我100万就可以。
从明年的1月1日开始，按整年计算。”
“可以。”查里兹-赛隆：“但我先付你50万，剩下的50万，年底再给你。
明年也是这样，年初先付80万，年中付80万，剩下的80万年底再结算。”
“很合理。”曹昆与查里兹-赛隆握了握手，这事就此敲定。
曹昆这才打量查里兹-赛隆住的房间：“怎么没有娃娃了？”
正在开支票的查里兹-赛隆身体一颤：“我以后再也不买娃娃了。”
曹昆好笑道：“不是所有娃娃里都有鬼。”
查里兹-赛隆坚决道：“那也不买，但我可以自己做。”
曹昆：“这是一个好主意。”
拿着50万美元的支票，曹昆告别查里兹-赛隆，回到了聚邪地。
曹昆心情不错，之前杀死安娜贝尔，没有赚到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