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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姜酒微微一笑。
夏菲菲的头顶冒出了一丝丝的冷汗。
嘴角牵强的动了动。
“姜酒妹子，你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敌意？”
“敌意？”姜酒摇了摇头，“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改陈柔的记忆？”
夏菲菲怔愣了一下，随之咯咯的笑了出来。
“我说我是好玩的，你相信吗？”
姜酒双手交握了一下。
“我相信啊！”
想到之前于康城给自己提前说的那些。
“他们让我来跟你聊天，应该是你自己猜到的吧？”
夏菲菲眼底划过一丝晦涩。
没有想到看起来呆呆的，但是脑子倒是挺聪明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姜酒揪了揪自己的鼻子，“因为我也很好奇你啊！”
说着拿出一张纸。
“你看看呢！我不问，你自己回答？”
站在外面的一群人直接被惊呆了。
“这.....姜同志是不是太鲁莽了？”
夏菲菲看着桌上的纸，一时间也被搞懵圈了。
随之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
“姜酒你真有趣。”
她一个心理学的高手都没有能够揣摩出姜酒的心思。
这个时候，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没有办法催眠姜酒。
“我从小就被培养着，也不知道具体的上面人是谁。我只知道大家都喊他“老板”，也没有人知道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接近方成功是组织领导决定的。因为我学过医，所以最方便的就是成为军医，所以我在一次战役里，与方成功结识。”
说道方成功的时候，她的眼里有着一丝情绪。
姜酒好像看懂了。
“你是不是舍不得她？”
夏菲菲愣了两秒，想到自己第一个任务对象。
笑了笑，“姜酒，你太天真了，我们这一行是不会有太多个人情绪的。”
“更何况我很专业。”
“哦。”
夏菲菲有些尴尬，“方成功之所以会失控，是因为我对他催眠，篡改了他的记忆，所以他才会死。”
中途来的于正途听着夏菲菲平静的说着那些事，不由得脸上都是愤然。
方成功对她有多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她竟然.....下得去手。
夏菲菲好像释放了什么一般，
“其实跟你说说也好。”
心理医生也需要纾解情绪。
姜酒看着夏菲菲突然有点奇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第二个事情，就是，我奉命勾引他，盗取一些他们的行动.......”
一件件一桩桩，夏菲菲介绍的十分的仔细。
基本上外面负责记录的人一看就知道真假。
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半分没有反抗。
姜酒中途喝了五杯茶，吃了十个蛋糕。
夏菲菲终于说完了。
她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
突然问了一句。
“你累不累？”
夏菲菲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累不累？
她突然笑了一笑，略带着自嘲，眼神里闪烁着光芒。
“姜酒，你懂吗？其实这样能够操控别人真的是太舒服了。你看着那些人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一些蠢事，有种油然而生的自豪。”
“这是所有人都替代不了的，你不想试试吗？”
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力量。
夏菲菲看着姜酒有些迷茫的眼神，嘴角勾着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