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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林染从花与程的表情里，看不出一点儿情况，她确实有点忐忑了。
在她乖乖坐下之后，程老爷子发话了，“你们两个给我站起来！”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花与程和程林染就是知道自己该起来罚站。
程之怀和程之明则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不动如山。
“说说吧，外头那风言风语怎么回事？”
花与程和程林染对视一眼，都决定让对方先开口。
“够了！”程老爷子及时打断这俩人的推搡，“程深，你先说。”
听到点名，程林染立马规规矩矩地站好，并且后退了一小步。
花与程都被程林染气笑了，这事儿难道是他自己惹出来的吗？那不还是程林染起的头？
但他还是要有做哥哥的样子，所以他说，“爷爷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程老爷子的目光转向了程林染，程林染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她也赶紧上前一步说，“爷爷，这都是我的主意，我哥他们都是被我挑拨的！”
这句话一出，程之怀和程之明也都站起来了。
“你们让我说什么好啊！”程老爷子把桌子拍的砰砰响，“老三家搬去湖城就有人说闲话，你们不是不知道啊！怎么又让人家说老大老二离心了呢？”
“什么？”程之怀和程之明都是一头雾水，难道说的不是程林染的高调行为吗？程林染本来就是市场部的一把手，市场部高调一点也没什么啊。
花与程和程林染倒是心里明镜似的，花与程听到过那群狐朋狗友说闲话，程林染甚至知道这种话是从哪传出来的。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程之怀瞅着花与程问。
“爸，都是谣传，我也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
“那你就给我说说这个谣传！”程之怀也坐下来把桌子拍的砰砰响。
程之明见大哥坐下了，他也不想站着，“老实交代吧！”
“二叔，真的是谣传，我也是在饭局上听到了一点，他们看见我就不提了。”
程之明转而看着程林染，说，“程漫，交待吧！”
“爸爸、大伯、爷爷，这都是误会！”谣言诞生后，程林染不仅第一时间从云成玉那里知道了一些情况，之后宋祁安还单独找她谈过跟青芒的深度合作，她就又知道了一些。
程林染把知道的消息都说了出来，他们听完都沉默了。
支持谢诗词是事实，琅意最好的经纪人去带程林染也是事实，花与程和谢临星的好事将近更是板上钉钉，但这个结论是怎么被他们得到的呢？
“爷爷，你是怎么知道的？”花与程问，还在努力为企业奋斗的老大和老二本人都不知道彼此离心了，早就退休在家的程老爷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程老爷子看了程林染一眼，说：“凌家老大前几天来了一趟。”
“凌君孟？他来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