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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明点了点头，说：“才挨了一顿，没事！乖乖睡了？”
“应该是。”
“乖乖出院之后，让她搬来跟咱们一起住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来医院还是育芬给我打的电话，说她高烧了一整晚，要是再严重一点我都不敢想！”
程之明把秦北湘揽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背，“这两天，我们亲自在医院陪她，一会儿我让人送两套衣服过来。”
程之明和秦北湘互相依偎着，直到被程之明的电话铃声分开。
他下午还有会要开，作为CFO的他无法缺席。
程之明纠结万分，公司很重要，女儿同样很重要。
“公司有事？”
“有个会。”
“都打电话找你了，肯定是推不掉，你赶紧回去吧！”
“可是……”
“开完会再回来嘛！我在这就行。”
“老婆，我……”
程林染只是在迷糊，没有完全睡着，她听见程之明吞吞吐吐的，有些好奇地看了过来。
“乖乖醒了？”秦北湘注意到程林染在挣扎着坐起来，“妈妈帮你！”
程之明也过来帮忙。
程林染只能勉强发出气声：“怎么了？”程林染看看程之明，再看看秦北湘。
秦北湘把程林染耳边的头发理了理，说：“爸爸有个会推不掉，但是他舍不得你。”
“啊？爸爸去吧！下班……咳咳！”程林染最严重的部位就在喉部，气声都发不出几个就难受地咳嗽了。
“老公，给乖乖倒杯水！”秦北湘一边拍程林染的背，一边吩咐程之明。
眼看着程林染喝完水，程之明就更不想回公司开会了，他接过杯子放在一边，“我不回去开会了。”
程林染觉得没必要，她晃了晃秦北湘的手，秦北湘犹豫了一下，说，“老公，你快去吧！早开完会早下班过来陪我们。”
“让爸爸帮我拿电脑。”程林染用口型跟秦北湘说。
“等你下班了，顺便把乖乖的电脑拿来。”秦北湘放开程林染的手，走过来推着程之明，“快去吧！爸他们不是已经在路上了吗？”
程之明叹气，终于点头，“好，我先走了！”
“等你回来！”秦北湘抱了抱程之明，跟程林染说，“乖乖，跟爸爸再见！”
程林染也配合，跟程之明摆了摆手。
程之明咬牙回公司开会了。
他刚走没多久，两位老爷子就前后脚来了。程老爷子是司机送来的，秦老爷子身后还跟着秦知晚。
程老爷子晚来一步，他进门的时候秦知晚正抱着程林染哭，他这把老骨头差点吓碎了。
“爸？您自己来的？”秦北湘赶紧过来迎他。
“司机在下边，乖乖怎么了？”
“她高烧一晚上，暂时失声了。不过不严重，就是得在这观察几天。”
程老爷子很明显不信：“颜颜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