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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闫圣韵，你认不出来师兄也就算了，该不会还把他当男菩萨然后刷礼物吧？”
宁雅已经要笑死了。
“不是，上次他跟段期连线，还有厅里另外两位歌手，有个歌手做惩罚给我打电话让我刷华子，我就每个直播间逛了一圈，都送了礼物。”
闫圣韵无奈地解释了一句。
好了，现在不用找话题了，也不会觉得尴尬了，已经这么社死了，还能尴尬到哪里去？
她琢磨了一会儿，然后编辑文字给余慕仰回复，态度非常真诚——
「师兄，其实我之前不知道这个人是你，今天看见你在还觉得奇怪呢，就想找你来确认一下，没想到师兄真的在做直播啊？」
「师兄是风起有声的创始人吗还是说只是在其中担任一个职位？风起有声是要到某音来发展了吗？师兄怎么亲自直播啊？」
发送完，根本不看，但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管他三七二十一，能敷衍过去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宁雅笑够了，嗓子更哑了。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所以，师兄现在跟你其实是竞争对手？”
闫圣韵：“对，我之前还想过收购他们工会的，因为我看就是一个小厅，优质歌手不算太多，加上那时季有声也在里面，违约要花钱，还不如直接收购了。”
“当时这个工会还不在风起有声旗下吗？”
“不在，我估计是测试账号，想看看市场反响，但是我看他们厅的人气一般，师兄自己的账号却风生水起的，也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宁雅又笑了两声：“那当然是因为师兄露脸了，你看他那眼神，他那笑，要是颜控一点的女孩子直接就被吸引住了……不得不说师兄是会玩网络的啊。”
这一点闫圣韵非常认同。
光看那天的直播就知道余慕仰在互联网这块颇有研究，而且能合理运用在自己的直播间里。
“但还是对他下场直播这件事觉得奇怪。”
按道理来说，他一个老总不应该是做这样的事的，他旗下主播也不少，也没必要自己出来带流量吧？
“人各有志啦，你看季少不也是吗？”
宁雅说着，看了眼时间，就要跟闫圣韵说拜拜了，“我一会儿还要去酒吧，你跟师兄好好聊啊，指不定能从他那儿学到什么东西呢。”
“好，拜拜。”
电话挂断，闫圣韵又点进了余慕仰的聊天框，他已经回复了：
「和一个同学一起创业的。」
「这边流量大，想着身先士卒，先出来探探路，没想到还挺容易成功的。」
后面这句话有点凡尔赛了。
闫圣韵轻叹一声。
流量是大，得看能不能抓住，或者说是什么流量，被骂出圈的还是不要了吧。
闫圣韵原本打算随便聊两句的，一来二去就聊到了天籁村，余慕仰还提起了季有声，问她怎么会想到要跟季有声签约。
闫圣韵没想到余慕仰竟然也知道季有声，她还以为像季有声这样不聪明的小卡拉咪像他这样的大主播会不知道呢。
余慕仰回：「只有他每天都在交罚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