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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问小吕姐姐我能不能买一个。”
小芸确实心动了，打开微信就去问吕炜炜。
季有声看了下好友列表，把洵和豆鲨给拉了进来。
现在十点多了，他俩也从厅里出来了。
豆鲨先进来，他正在调试直播伴侣自带的电人形象，他很好动，图片诠释不出来他的神态表达，于是他已经琢磨了好几天的电人了。
一进来看见季有声的帅气电人，他也心动了：“嗨，有声老师，电人好帅啊！”
“你电人也不错啊。”
季有声还能顺着夸一句，有来有往的，竟然有点情商了。
于是豆鲨问了跟小芸刚问的一样的问题。
洵进来看见他的电人，直接问他：“有声，你这个电人是定制的吗？”
季有声回：“不是啊，随便买的一个，他们那儿有做好的成品，我选的最帅的一个了——定制不得很久吗？”
洵嗯了声：“我寻思到外面定制一个，让大家伙儿看见电人就知道是我M.洵来了，但是我在思考是公司做的久还是外头定制的久。”
有声：“那肯定是公司做的久啊，公司就那么一个人在做，咱们公司这么老些人，得排多久才能排到咱们？而且，公司现在做的就是升级版的纸片，像这种能动的还能跳舞的电人公司还没有这种能力呢——要我说还是去外面找人做一个比较好。”
“……”
闫圣韵听着，非常无语。
但是不可否认，季有声说的很有道理。
公司那么多歌手，就算成逍和卢伊一块儿做，每天做一个都得做俩月有余，但是和第三方合作的话，公司得掏不少钱吧？
还是说，就按照现在的模式，让歌手自己掏钱算了……明天跟裴颂聊一下。
他们四个聊了好一会儿的电人，然后开了一把组队pk，季有声跟豆鲨一队，洵和小芸一队，打得有来有往，两边都打了十来万分，最后季有声豆鲨这边以领先一千多分胜出。
纷纷谢榜之后，开麦后，洵就问：“是惩罚吗还是才艺展示？”
季有声道：“咱唱一晚上了，今天就别唱了吧，整点惩罚啥的。”
洵十分坦然：“那来吧。”
季有声说：“豆鲨老师先选？”
豆鲨应下：“那我选小芸老师吧，我随便罚一个，小芸老师很社恐吗？”
小芸犹豫：“不能让我出门交朋友吧？”
洵说：“你小子悠着点啊，别让小芸做完惩罚之后直接宣布退网了。”
“放心放心，我有数的。”
豆鲨嘿嘿笑着，听着笑声莫名觉得不怀好意。
“小芸老师家附近有跳广场舞的地方吗？”
小芸：“……我能说没有吗？”
“那就是有是吗？老师你放宽心，我不会让你上去跟人家交涉说换歌之类的，那我也太不是人了，老师你就上去跟人家跳一段就行了，戴上口罩帽子发个作品，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