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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可当看到黑乎乎的夜空，又看了看身旁的程诚，他顿时又萎靡了下去。
“给我个痛快吧。”钟离云闭上眼睛，语气略带哀求。
“钥匙在哪？”程诚没搭理他，反而问起了钥匙。
“在我戒指里。”
“给我。”程诚伸手。
“你杀了我，我东西都是你的了。”钟离云淡淡开口。
程诚看着钟离云的模样，忽然有了想法。
说到底两人无仇无怨，他与自己的战斗杀气并不强烈，反而带着一种执行任务的麻木感。
“想不想...继续活下去？”程诚开口问道。
“你会留我的命？”钟离云这时睁开眼，看着程诚。
“发誓效忠于我，我可以留你一命。”
“效忠？不如说是给你当狗吧？那还不如给我个痛快。”
“哦，那你死吧！”程诚话音刚落，手中电芒大盛！
霹雳声在钟离云耳边响起，感受着即将来临的死亡...他忽然想起了好多老人常说的话。
宁死不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好死不如赖活着。
活着总比死了好...
活着本来就不容易，你还寻死...
就在这时，罗莹走了过来，淡淡开口。
“你先别动手！我看他资质还说得过去，留着给我炼尸奴！”
“哦！”程诚点了点头，手中雷光熄灭。
他低头看向钟离云，叹了口气，“既然你活着不愿意给我效命...那就死了给我家小僵尸当尸奴吧！反正结果都一样。”
“尸...尸奴？！”钟离云犹豫片刻，“尸奴是什么？是那些黑袍人？”
“对啊！”
程诚忽然感觉还有收服钟离云的希望，装作不在意的解释起来。
“肉体没有灵魂，神魂被禁锢于躯体之内，无法体验这世间美好，只能默默接受下达指令，反正比死了还受罪，算了算了，反正都要当尸奴了，也不跟你废话了。”
程诚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等等！”
程诚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发誓吧！”程诚淡淡开口。
“我能不能...”
“小僵尸，这个炼了吧...”
“我发誓！我钟离云愿永远效命于程诚！如有不忠，愿遭天谴！”
钟离云迅速发完誓言，松了口气。
“你算是聪明人！”程诚笑嘻嘻蹲下身子，“钥匙给我吧！”
“我没法动...”钟离云艰难的抬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里已经被冰渣和火焰占据，不过好在还有恢复的希望！
先天强者生命力何其强大，只要不是脑子被打碎，五脏的损伤崩坏，不是缺失，那都还有恢复希望，就是费钱罢了。
“哦...”程诚抬头看向一旁忙活的罗莹，“小僵尸...”
“解开了，等上个几分钟就能恢复了。”
“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