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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肩窄腰，身形颀长挺拔。
她凑上前顺对方的视线望去，夜空中仅零散的缀了几颗星星，看不清什么。
“有什么有趣吗。”
“看看而已。”
南锆星低头正和女生对视，见她被月光映得漂亮的眼睛，薄唇紧抿。
“我输了，是么。”
江稚月神色一滞，看男人幽邃的眼眸中透出晦涩的情绪，表情淡去几分，“世界又不是非黑即白，为什么非要分出输赢呢。”
人类不懂血族刻在骨血中的偏执和嗜血，他们自也不懂人类的七情六欲。
女生的话在脑海中掠过，南锆星转身面向她，认真道：“我没有把你当作决斗的胜利品，月月。”
“我是真的喜欢你，但不清楚该怎么表达，也不懂该怎么做，才会抓着初拥的事不放。”
“可你先前是人类，所以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江稚月凝视他脸上复杂的神情，仿佛陷在极度的纠结和遏制中，试探着开口，“即便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也可以吗。”
“……可以。”
南锆星喉咙像噎了一团棉花，甚至不清楚这句话是怎么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半晌继续道，
“不过你是我的初拥，我还是有保护你的责任。”
她眨了下眼，“虽然人类说行动比言语更具有说服力，不过你这样，我该怎么知道你的心思呢。”
相比司珩和席安，南锆星冷言少语的性子并不占优势，这个‘拉票宣言’似乎就弱了不少。
“腹部的伤处理了吗。”
“不要紧，过几天会恢复的。”
他捉住女生关心着靠近的手，眼底浓郁的情绪似要将人吞没，暗流涌动。
最后忍耐下来，“天黑了，陪我看会星星吧。”
“等下我送你回宿舍。”
江稚月没有拒绝，仰头看向雾蒙蒙的夜幕，不由自主的发出声感叹，“还是江州山顶的星星漂亮。”
“我当时还拍了照片。”
“想看吗。”
男人的声音传来，她敛着眼睛看向对方，目光一点点顺其硬冷的眉眼游离，弯了弯唇。
“想，不过你现在受伤了，所以等以后吧。”
“这点伤不碍事。”
话音刚落，身后就展开了偌大的羽翼，几根柔软的黑色羽毛从眼前飘落。
“不是说这样会损耗精神力吗，快收起来。”
“就算是血族，也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见他仍旧坚持，江稚月轻叹口气哄道，“真不用的。”
“再说了，我眼前不也有颗星星吗。”
意识到江稚月的‘星星’是在喊自己，南锆星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违和的绯色。
别扭的表情令人忍俊不禁。
江稚月偏过头偷笑两声，然后就落入男人结实又有安全感的怀抱。
黑色羽翼将俩人围在一方天地内，隔绝了外界所有嘈杂的声音和感知。
心跳声逐渐清晰。
“江稚月。”
“嗯？”
“可以收回刚才的话吗，我还是没办法放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