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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时石意在教室门口探头探脑的，辛禾走过去直接拍他脑袋，“找我干嘛？”
“我不找你啊，我找叶宣。”
叶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石意从身后掏出一盒小饼干递给他，说：“锦绣给你的。”
辛禾的脸色一下子冷下来。
石意又从身后掏出另一盒小饼干，塞到辛禾手里，赔笑道：“这是我给你的。”
叶宣看着自己手里的饼干盒，又看看辛禾手里的，两个盒子一模一样。
辛禾又好气又好笑，问：“这饼干到底是你买的还是她买的？”
石意挠挠头，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辛禾翻了个白眼，说：“行了我知道了，你又在帮苏锦绣搞好人缘。我们收下了，你可以回去了。”
叶宣在一边看着，不打算掺和。
石意看了他一眼，“那我回去了，你们记得吃啊！”
石意走后，辛禾拿着饼干盒看了半晌，还是打开尝了一块。
叶宣侧头看他。
“挺好吃的。”辛禾递给他一块。
叶宣不爱吃饼干，摇摇头，把自己手里的饼干盒递过去。
“给我了？”
他点头。
“你不爱吃饼干？”
他再次点头。
“好吧，那我收下了。”辛禾不矫情，把两盒饼干都拆了，然后给全班同学分着吃了。
等她绕完一圈回来，饼干盒已经空了，她就非常干脆利落地把它们丢到后排的可回收垃圾桶里。
叶宣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辛禾笑道，冲他眨眨眼，“我说了是石意请大家吃的。”
他笑了笑。
下了晚自习，叶宣没着急走，留到最后才收拾好东西，关灯关门，走出教室。
他的教室在六楼，往下看可以看到密密匝匝的人影，也可以听见喧哗的人声。
他双手插兜，慢悠悠地往下走。
手机叮咚响了一下，他在五楼下四楼的转角停下来，看了一眼微信。是陆雪发来的，问他最近怎么样，学习进度跟不跟得上。
他飞快打字回复，“老样子。还好。”
那边又问：“宋齐要去BJ参加飞行员体考，这周六大家一起吃顿饭给他饯行，你会去吧？”
他想了想，回：“不了。”
“为什么？”
“周六有事。替我祝贺他。”
“好吧。”
他把手机放回裤兜里，继续往下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