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功劳重要,但父皇身边也不能缺了人。
“好,我这就进宫去。”
安王说着,起身去换了一身衣服,让人准备马车,进了宫。
坤宁宫里,皇后正昏昏欲睡,有宫女进来禀报说是安王来了。
“让他进来。”
“儿臣拜见母后。”
皇后这几天被太子的事弄的心神疲惫,看到安王也没了寒暄的心思,瞥了他一眼道:“你怎么来了?”
安王起身来到她身后,轻轻的帮她按着肩膀,这才开口道:“儿臣听闻太子的事心急如焚,这几日都在外奔波想要进太子府看望太子一眼。”
“可惜儿臣愚笨,竟然没找到一点的法子,没能见到太子,还请母后恕罪。”
“行了,你有什么罪,太子这事是你父皇下的令,哪能让你们轻易进去呢。”
那日嘉月进太子府后,景帝便下令不许外人在进入。
皇后知道安王此人平日里懦弱无能,发生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帮得上什么忙。
见皇后并无怪罪之意,安王这才放下心。
还好他平日里懦弱惯了,众人也早就习惯,不然的话,少不得为这事出力。
他可不想这么快让太子出来。
“母后,有句话儿臣不知当问不当问。”
“想说你便说,咱们母子之间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安王自小被养着皇后身边,那时皇后还只是个贵妃,为了和先皇后争宠,这才执意要了安王的抚养在身边。
但实则对安王并不好,吃喝倒不会短了去,只是打骂是家常便饭。
安王为了讨好皇后,一直忍着不敢反抗。
直到后来,先皇后被赐死,贵妃成了皇后。
自己亲儿被封为太子,人生顺利且又圆满。
皇后这才想起小可怜的安王,慢慢的对安王也好上了几分。
可惜,小时候受过的伤不可能会随着时间抚平。
过去的种种,就算别人能忘,安王也忘不了。
听皇后如今粉饰太平的话,安王神色一冷,唇角的寒意一闪而过。
“母后,儿臣想问的事,婉贵人为何会诬陷太子下毒?”
皇后冷哼一声:“这个贱人和苏家那位长平郡主私下有交情,太子为了嘉月在太后寿诞那天对长平郡主下手,不过还是被她给逃了。”
“正是因为如此,那婉贵人才诬陷太子下毒。”
“贱人,一个个的都不让本宫省心,等着吧,本宫早晚要将这几个都给宰了!”
婉贵人和苏瑾玉?
安王一惊,随即庆幸,幸亏那天自己没动手。
“那母后可有办法救出太子?”
皇后叹了一口气:“此事不能慌,如今你父皇正在气头上,只能等。”
“不过,本宫的皇儿白白吃了这么大的亏,本宫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气,哼,宫里的动不了,动宫外的总行吧。”
这么说,皇后要对苏瑾玉下手了?
安王一阵兴奋。
苏家这女人既狂妄又清高,让她吃吃亏也是好的。
“说起这事,儿臣倒是想起一件事,那长平郡主和裴世子走的很近,母后若是要动人的话,还需小心裴玄。”
“哼,一个小小世子而已,本宫怎么可能将他放在眼里。”
安王一听急忙赔上笑脸道:“母后说的及时,不过此子甚得太后喜爱,也不得不防。”
皇后一听微微点头,安王说的不无道理。
“那依你之见呢?”
安王并未直接回答,只是开口道:“听闻裴世子去了不周山剿匪。”
“剿匪?”
这几天皇后一直为太子的事忧心忡忡,这事她还真没听说。
“什么时候的事?”
“今个刚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