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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市，东建大厦，顶楼董事长办公室。
冷芸看着程建业思考了一会拿出手机给老龙打了电话，电话里让他看看小奕做了什么。
等他一挂电话，冷芸就开了口。
“你让老龙去看着小奕？”
程建业点点头：“嗯。”
“看着他做什么？”
冷芸有点不理解，歪着脑袋问道。
那样子很可爱，加上冷芸本就很漂亮，程建业不自觉地伸出右手，轻抚着她的脸颊答非所问道：“你觉得小奕的病好转的契机是什么？”
冷芸摇摇头，她当然不知道。
程建业笑笑：“十一年前，老张的医疗团队跟随他的恩师去给小奕检查的事你知道吧。”
“嗯。”
冷芸当然知道，为了请那位大拿出手，程建业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好，那结果你也是知道的。”
“当然，不就是‘未知心理疾病所引起的生理性病症’。”
程建业点点头：“那你知道吗？其实，关于他的病还有另一个解释。”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冷芸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这时，程建业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任何生物都有属于自己的频率，这些用专业设备能够检测出来，人类也不例外。”
冷芸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起“生物频率”这个专业名词。
“生物频率”是指生物学、物理学 以及人类行为和社会结构等方面的一种概念。
而在生物学角度来说，“生物频率”指的是生物体内部或生物体与环境之间相互作用时产生的电磁波频率。
不过冷芸知道，程建业这时候说起“生物频率”一定有他的用意，所以就没出声询问。
果然，程建业继续说了下去。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频率，单独且唯一。”说到这儿，程建业顿了一下，严肃的表情里夹杂着少许惊恐，“但在医疗团队的检测结果中，他们发现小奕身上有两种频率。”
“什么！两种频率！”
这冷芸是真没法冷静了。
天呐！两种频率，如果是真的，那……
程建业看出了冷芸的想法，他确定的点点头：“没错，就是两种频率，只不过两个频率的信号一个大一个小，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设备出错了，没想到换了好几台设备后检测的结果都没变。”
他深呼一口气继续说道：“既然这些设备的检测结果都一样，那么出问题的就不是设备本身，而是……”
“小奕？”
“对！”程建业肯定了一声，继续说着：“小奕出了问题！或者说是他的身体，哦不，是他的灵魂出了问题。”
“？”
这……冷芸一头雾水，灵魂？那不是虚的东西吗？
程建业揉搓着她的手道：“嗯，就是灵魂，或者说人的灵识、精神体都可以，虽然很……玄幻？”
讲着，程建业都觉得荒谬，但结果就是这么荒诞。
“那些研究人员都震惊了，如果按照结果来推断，那小奕他……”
冷芸忍不住提问了：“他什么？”
程建业他叹了口气：“唉！可能大家所说的邪祟上身有一定道理。”
“邪祟上身”，这是十一年来平南镇人们对陈时奕怪病的解释，尽管大多数人嗤之以鼻当做笑话。
没错，其实大多数人是不信的，但为什么所有人还要这么说呢？
这就是人性的卑劣性，对他人的痛苦遭遇不一定会产生同理心、同情心，不一定会对其共情。
“快乐源于他人的痛苦”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别人出糗受伤，你哈哈大笑。
呵呵！
加上大家都这么说，那就是对的，随大流影响着很多人。
但没想到的是，某些说闲话的人还真就说中了陈时奕的病。
“这……老公你不要吓我啊。”
和程乐乐差不多，或者说程乐乐也是遗传了冷芸？反正母女俩都怕什么鬼啊、邪祟之类的。
程建业把她抱到怀里，安慰道：“不怕不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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