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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魔。
对于魔门而言，那可是比圣人还要具备威慑的名字。
圣人。
只是天克而已。
司徒问天呼出一口气，抬头目光看向古砚尘，想要从他的微动作中，捕捉到一丝撒谎的气息。
很可惜。
没有。
完全没有。
司徒问天面色变得凝重，心中有百般疑问想要得到答案，奈何此处是天机楼大本营，不能破坏其规矩。
他思绪间。
正在寻找理由说服自己。
假的。
法相，或许是假的。
我还可以自称自己的法相，是诛儒法相呢。
毕竟。
所观想之法相。
只有自己才能知道。
想到这。
司徒问天心中的压力减弱了许多，从而继续道：“好，现在最后一个问题，魔门的起源之地，天机楼可知晓？”
起源之地。
只要寻到。
便能顺势崛起。
面具之下的古砚尘，眼皮一跳，犀利的目光扫在他的身上，后者察觉后，感受到了不安，身体猛地一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数步，运转体内真气，戒备道：“阁下，你这是何意？”
古砚尘语气冰冷，道：“小小的一个通天石，恐怕，还不足以得到这个答案，你莫非，真以为，天机楼只是简单的贩卖情报？”
虽为神兵一列。
可终究只是其中之一。
而九大不可言之地。
所代表的可是超越人间的存在。
说的好听点。
说话不经大脑。
难听点。
不知所谓。
司徒问天眼中流转着忌惮。
就在刚刚。
他在古砚尘的身上感受到了一道错觉，好似天机楼不惧拜天教，猛然间，他更是惊醒了过来。
好像。
从始至终。
天机楼，都未曾将自己放在眼里，没有因他身为副教主，而露出半点谄媚。
司徒问天重新审视其百晓狂生，施一行礼，道：“倒是在下嘴快了，还望阁下恕罪。”
古砚尘习以为常。
很多人。
永远无法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重新给你询问的机会！”
司徒问天却摇摇头，道：“这第三个问题，算是最快的代价，要通天石，从今以后，就是阁下的了！”
“不知！”
“需要何等代价，阁下才能告知魔门起源之地的消息？”
古砚尘淡笑一声。
这是在套自己话呢。
“送客！”
司徒问天刚要说话。
跟前有一道黑雾凝聚而成，天机卫淡然开口道：“请！”
司徒问天只好作罢。
……
司徒问天来到外围后。
他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惊讶的发现，自己如同去地狱走了一场，浑身汗流浃背。
古砚尘所带来的压迫。
让他，呼吸不顺畅。
他回头望去，那神秘的天机楼人来人往，而他眼中满是忌惮，缺乏了身为副教主所具备的从容，凝重道：“这天机楼，比传闻中的还要感到恐怖，那天机卫的手段，透露着诡异，却察觉不到任何魔气……”
“怪异！”
天机卫所施展的身法，并没有任何魔气外露。
司徒问天没在逗留，朝远处望去。
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
古砚尘居高临下望着远去司徒问天，平静吩咐了一声。
“跟上去。”
烛光无风而动。
“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