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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没有注意到，自己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这也恰恰被丽塔察觉到了。
丽塔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慌乱，随后很快恢复，开口问道。
“苏羽大人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嗯…打消幽兰黛尔大人的疑问呢？
毕竟……这实在是…………”
原谅丽塔，即使是她，也没有形容词来描述苏羽刚才的脸了。
“确实不好看，但有效。”
苏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摊开摆烂。
“在前文明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经常受到各种骚扰，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吓一吓别人，然后他们（画重点，有男的）就不敢来了。”
“感觉苏羽大人更喜欢回忆过往了呢。”
丽塔平静的话语察觉不出任何情绪，苏羽没有说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围巾。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老了。对了，这次的律者目前只有一名，如果感觉危险，催动圣痕吧。”
苏羽还是将选择权交给了别人，如果安娜和陈天武像原来一样，他会给这两人一个温柔的结局。
看着苏羽离去的背影，丽塔不发一言，苏羽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或者苏羽要去完成什么大事，九死一生的那种，这是她推测出来的。
“苏羽大人……你还真是和往常一样啊…………”
丽塔不知道苏羽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苏羽为什么要做这些，但不同于琪亚娜她们，丽塔知道，苏羽从未变过。
他不会伤害同伴，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
“和高情商的人说话就是难办。”
苏羽站在高处，耳边响起奥托的通讯。
“但你已经察觉到了，我的朋友。”
“也不算吧，至少和丽塔说话的时候，我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她所了解的，也确实是真相。”
“只是一部分。”
“这一部分就足够了，她们早晚会知道。”
“就算她们知道了，我也想不到她们打败你的可能。”
奥托的语气充满无奈，他的葬礼很简单，苏羽却是要做更多的筹划，而且作为朋友，他却帮不上忙，这让他有些受打击。
“你有些懈怠了，奥托。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苏羽笑了笑。
“我的朋友，毕竟我时间不多了，自然要和你一样享受一下最后的美好。”
“也是，我在沉眠中度过了万年，你却是在黑暗中摸索了五百年，确实需要休息一下了。”
奥托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桌上的文件推开，熟练地打开了《卡莲幻想》。
“那作为朋友的请求，可否告诉我，你的计划呢？”
“没什么请求不请求的，很简单的一件事。
我的精神从来都是短板，即使在我成为终焉后，它依然是短板。
识之律者，不止是我链接意识的纽带，更是她们击溃我的钥匙。”
“看来你很看好那个律者啊。”
奥托看了看屏幕上投影的画面，培养舱内，符华地躯体已经被修复，她的意识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发生了改变。
奥托莫名地看见自己的脸蛋有点疼，但明明自己的躯体可是魂钢啊。
“对了，小孩子都是有些起床气的，而识之律者嘛～
就喜欢砸些东西，什么魂钢脸蛋啊，什么魂钢躯体啊，什么魂钢四肢啊……
你懂的?”
苏羽不怀好意地说道，他可是期待这个场面很久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吃瓜。
奥托嘴角抽了抽，他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脸蛋会隐隐作痛了，不过他依然说道。
“我明白，毕竟是我欠她们的。”
“是啊，我欠她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