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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她又盯着顾裳珞看了好一阵。
就这么看着她过了一阵子，商菲而转变表情，带着可惜的表情，突然对她道：“可怎么不是你当太子妃呢？论相貌的话，你最为姣好，其次才是浅浅，我嘛，勉强排个最后吧。”
顾裳珞道：“娶妻娶贤，这不是世间的常理吗？寻常人家如此，皇家亦是如此，不然怎么堪当‘母仪天下’这个大任？再说我那夫子爹爹告诉过我，以貌论人，不礼貌。”
她提醒商菲而，评头论足这样的话要少说。
但商菲而就是不肯依顾裳珞，偏偏就是要说下去。或许，就是想要趁着嬷嬷们都去为了大婚而忙碌，全数都不在这里的原因，多说些，不想委屈自己憋着罢。
“这我知道，说起贤，不如来说说善吧。”
顾裳珞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想说殿选那天的事？”
“不善良又怎么会想要去扶胡秀女一把？我在旁看得可清楚了，就只有你一个人起身，对了，我说错了，还有另一队的一个秀女，不过离太远了，她没办法及时赶来，就只有你扑了上来。”
“那时候，你真的吓我一跳。”
“吓你的人，不应该是胡秀女吗？”顾裳珞疑惑道。
“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就你不管不顾不知半点规矩，就像第一天刚进宫一样莽莽撞撞，你说你吓人不吓人？”
“所以我是第一眼，就知晓你是位善良的人。”
“那平时呢？”顾裳珞问道，“平时做绣工练字的时候，你就没见到我？”
商菲而答道：“绣工这么难，我不认真怎么过得了嬷嬷那一关？再说我字识得却写得难看，这两关我不认真些，用心些，怎么过得了关？我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嬷嬷罚。”
所以，这就是她说她辛苦的理由，也是她这种活跃的个性没有在众秀女里显现的理由。
也是她没有留意到别的秀女的缘由。
难怪她不知道，此前顾裳珞也在嬷嬷面前闯过祸的事。
“那你也太专注了，要是你没那么专注的话，说不定会更早认识我。”
“是啊，不过晚些也不亏，最重要是认识得恰到好处！”
说起认识，三人正式认识，是在去见昭越华安两位太后的那一天，她面前坐着的就是商菲而，自然而然地，她脑袋里接着想着的，就是薛浅浅了。
“不知道浅浅那边怎样了，可惜她那边人多，处处都有嬷嬷，想要偷看，嗯，并不方便。”
商菲而奇道：“哇，你竟然还想要去偷看！”
“当然想呀，太子太子妃大婚，谁不想看看是何等的盛景，菲而，你想不想去看看？”
“当然！”
“那就依情况待定。”
说完，还不忘给她一个眼神，示意适时行动。
